没想到在京庄可以如此快就装上电话,周曼文连连点头说是会在家里等着。
“还有一些家具会送过来,你下午千万别出去了。”欧义东的母亲还是不能信任这张年轻的脸,再三嘱咐着。
回家路上,买了菜和牛奶,一进家门,周曼文先把酸奶制作起来,放到草垛子里最后发酵,看时间还早就去街上转角处的花草铺子买了两盆文竹,挑了两盆最茂盛的,其中一盆放到欧义东的房间的书桌上,另外一盆打算放到书房里,书房还没有整理过,有些杂乱,周曼文刚想动手收拾的时候,叩门声响起,原来是送家具的人来了。
还真是大手笔,开了一辆大卡车过来的,弄堂一下子变得狭小起来。
四位师傅跳下了车,问了周曼文的名字,马上动手把车上的东西给搬了下来。
他们还问:“这是小床,搬到哪间房里。”
周曼文有些懵,她有些木木的指着自己的房间,“那里。”
房间里一下子多了两张小床,其中一张还是摇篮床,他们又往欧义东的房间里,陆续搬进了沙发,和一张大床,把原先的那张床搬出来,问周曼文旧床能否卖给他们,他们愿意出二十元钱。
卖?周曼文懵了,“不!不!不!”这怎么舍得卖呢,这些老物件都代表着一段历史。
那个领头的中年大叔说:“这种床你现在卖给人家,也没人要,这么硬的床板谁会去睡?”他表白着这是好心,顺手给带走,留在家里省的占地方。
周曼文指着西厢房说,麻烦几位叔帮我搬到这间去吧,我们外地过来的,家里客人多,得多备几张床。
看主人家是这种态度,他们也无话可说了,就按周曼文指的方向给旧床给搬到了空着的一间耳房里。
临行前周曼文拿出二十元钱说:“我这都没有时间去买烟,辛苦几位叔了。”在国外给小费是很正常的,国内你给包烟喝口茶是一样的,但是老百姓却是不爱收钱,觉得这是把他们当作乞讨的人,几位叔的脸色都变了。
絮叨着:“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他们开车离开了,他们的白眼还留在周曼文的脑海中,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赶紧跑到街角的小店,买了一条大前门,这是小店老板娘推荐的,还买了几瓶果子露,拎着这些东西在家里候着。
快三点还没有来,周曼文有些着急了,在家里团团转,她平时四点做晚饭,半个小时做好菜,饭也差不多熟了,然后在四点半这样去接两个孩子。
今天要等装电话的师傅来,自己就不能随意外出了,天气渐冷她拿起布箩子,里面有一件做到一半的小风衣,这是给小彬彬做的,配上小皮鞋穿起来一定很帅气。
敲门声让周曼文的针差点扎到手上,嗯,过几天去买缝纫机,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需要票,要票的话,只能再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