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文一到常春藤,正在巡视的园长看到她又来了很奇怪,周曼文挠挠头指着自己包告诉她,其实钱已经带来的,只是不想让薛彩知道价格,姐姐家境困难,自己想帮一把,把孩子培养好了,这个家庭也就能脱离困境。
陈香梅女士邀请周曼文一起和她去走一走,她稍快半步,给周曼文介绍各个功能教室,还把她带到了小一班,认识了小柱子未来的班主任马老师。
那是一个年近三十的女子,大概每天和孩童一起的缘故,她脸上表情很丰富,说话会加上手势,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拉拉她的衣角,她会蹲下跟孩子对话,看到这一幕,周曼文对着陈女士笑得很甜。
“有爱心,后才是有经验,这是对我们老师的要求。”陈女士又继续介绍着他们的办学宗旨。
离开幼儿园,从铁栅栏里还能看到学校里部分教室里的情形,周曼文担心刚才的情形只是因为园长在,老师才那么和蔼的缘故,她站在外面张望着,希望能看到一点一滴。
午餐开始了,老师给小朋友分分发菜肴,周曼文一直在外面左边跳跳,右边跳跳,就想发现点什么,能看到的角落都是几个老师正给几个不太会自己吃饭的小朋友喂饭。
排名第一的学校应该是名副其实吧,周曼文略有一些不安,但是又想到那么多名人都把孩子或孙子辈送到这所学校,应该有它的优越性,又想着幼儿园时代应该是培养习惯和个性的,不要当成读高中才是。
周曼文到家的时候经过报停,给欧义东带了一本《读者文摘》,给自己买了一本《大众电影》,义东看到杂志,说:“还记得,我们说过要一起办杂志的吗?”
周曼文不太记得了:“难道一起办电影杂志?”
周曼文记得前世后来出现了很多的影视类的周刊,蛮受老百姓的欢迎的。欧义东对她对自己说过的话,一点也没有记住,又气得脸发黑,把手中的杂志放到桌上,扭身又倒到了床上,蒙头蒙脑的盖上了被子,摆出了就是不愿和你说话的样子。
“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你别生气嘛!”这次总算是感受到了欧义东不开心,她马上伏低做小,趴在床头,掀开了一个角落,对里面的人柔声说着。
“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钱,那个想想就是了。”原本周曼文的安慰让欧义东有一点舒坦了,却是没有想到她又冒出这么一句。这是责怪自己生病把钱都花光了吗?心突然似乎被什么痛击了一下,被周曼文掀开被角的欧义东,眉头紧锁,整个人都痛了起来,原本所有的克制,都消失不见。
他蜷曲着的身体,大滴的汗珠,紧闭的双眼让周曼文变得紧张,大声喊着:“义东,你怎么了?”一时间忘记控制自己的力道,她手指传递到欧义东身上,似千斤重!如钩子嵌进了肉中,可是他没有力气推开周曼文。
“薛彩!薛彩!”周曼文大声疾呼,薛彩还系着围裙,手中的锅铲都还没有放下,被这呼声吓得步履踉跄,差点撞到了水缸。
在母亲身边拿着碎瓷片刮土豆皮的小柱子也跑了过来,他的速度比他母亲要快一些,可是到了床前,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五岁的孩子只能用他的哭声来表达自己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