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停止了动作,球场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诧异的看着董煊灏,董煊灏逼近那个说出寡妇的人,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头戴白绒花的意思,明知故问。”男孩斜睨董煊灏一眼。
董煊灏抓住他的领口一定要他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确是心底一颤,但是他需要有人亲口告诉他这个答案。
“你把手放开我就告诉你!”男孩子皱眉,低头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双手。
“我不是在写关于葬俗的论文吗?”男孩停了一会说,“有一个地区丈夫去世,妻子会带一种黑底白花这种款子的绒花。”他还从边上捡来了一支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的确就是自己看到的那种,董煊灏的心乱了,难道她结婚了?难道她的丈夫死了。
是不是因为自己告诉母亲的缘故,让她赔了一笔巨款失去了工厂,没有钱的周曼文只能嫁给一个老头子去还债,算算时间这么快就死了,老头子一定是七老八十了吧!他不停地补脑着,那么一点内疚之心油然而起。
董煊灏狠狠地把球一扔,“md,不打了。”虽然这个人不怎么靠谱,但是爆粗口却是第一次。那位年纪大一点的同学来搂他的肩膀,也被他一把甩开,冲到浴室淋了个冷水澡,大冬天洗冷水澡,半夜就发起高烧,被同学方启东送到了医院,房启东就是那位年纪稍大的同学,平时最热心的也是他了。
等他们回校的时候就听说在广播室上演了精彩的一幕,一个女的来广播找人,让李小婉给打了出去。
大家挤眉弄眼地看着刚回来的董煊灏说:“你女朋友真是生猛。”平时看起来那么甜美的,柔弱的女子面对敌情,马上浑身戒备,女汉子的特质显露无疑。大家还要想象董煊灏和李小婉一起生活的画风,忍不住丢了几个“你好可怜的眼神过去。”
周曼文擦着嘴角的血迹,更是确定董煊灏一定在这学校,也是这个女的所认识的,周曼文紧跟着李小婉不放,“既然是平手,你告诉我她在那里,我找他哥哥有事情。”
“那你怎么不早说?”她回转身子,厉声说。
“你上来就是一巴掌,我有时间说吗?”周曼文也没有跟她客气,很利索的回了回去,看着对方脸颊微微肿起,看样子是没有占到便宜的。
“你是董煊灏女朋友?”周曼文问。
李小婉停下脚步,回转身子问:“是又怎样?既然他不想告诉你,那我也不能说。”这一点她很明白,必须和董煊灏保持一致。
周曼文观察她的妆容说:“你老是化浓妆,不到四十岁这个皮肤都会坏掉了,我教你方法,让皮肤白皙回来,化妆让人看不出来的技巧。”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那里肯定有化妆品,你给我找个同学化妆给你看。”
听到周曼文这么说,李小婉不由打量起这个女子,和自己一般大,身材单薄的似乎要被风吹走了,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绒花上。
“我丈夫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