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很好,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如果上面问起,我就说是枪走火。”
覃娟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不对,我要是说枪走火,那是我的过失,我要说,是你抢夺我的佩枪,在争抢的过程中,我将你击毙的。这下你可是死得明白的了。”
“警官,你是说我夺你的枪,其实我真的没有这想法的。不过警官刚才说要我很好地配合你,那我就把你的枪夺过来吧。”
令狐陶说到这里,只见覃娟手上的枪却是到了他的手上。覃娟在看见令狐陶手上的枪时,觉得眼前这家伙好像是在耍魔术,眨眼间便变出一把枪来了,只是这枪怎么那么眼熟的呢?
她猛然想起来了,这不是自己的枪吗?这时她看了看她持枪的手,竟然是空空如也,原来这家伙还真的把自己的枪给夺过去了,自己却是浑然不觉的,而且这家伙还是在戴着手铐的情况下做到的。
覃娟心里“格登”了一下,现在枪在这家伙手上,他要是开枪朝自己射击,那自己岂不是会死在这审讯室里了么?自己可是把审讯室给锁死了,想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这下可好了,自己本想在这特殊的审讯室把这家伙好好修理一顿,让他以后听到警局二字都会胆战心惊的,就像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人一样,却没想到剧情来了一个大反转,自己却是受制于眼前这家伙的了。
“别怕,我是不会对你开枪的,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你呢?”
令狐陶脸上浮现出一抹笑说道,“你是不是把我刚才对你的那一番举动当作是轻薄你羞辱你?如果你这么想,那你可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那是以一种极其特殊的方式给你治病,你不但不感谢我,反而还认为我是在羞辱你,这真叫人寒心的啊,以后还会有谁做好人好事呢?”
令狐陶说到这里,直摇头,好像他真的感到很憋屈很难受很痛苦。
覃娟当然不会相信令狐陶说的这些话,她仍是恨恨地盯着他,如果有可能,她可真的会将他生吞活剥了。
“你别拿这眼神看着我,你当我是在说谎话骗你吧?那我实话告诉你吧,在最近三年里,你的头会时不时发痛,虽然你找了著名的医学专家诊治,可是他们都没能看出这是什么病来的,说是一种罕见的偏头痛病症。
其实,你是中了你仇家的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会先让你的头痛,逐渐地,你的全身也会发痛,最后会在痛苦中死去。
我刚才那么做,就是为了把你体内的毒药去除掉的。也许你不相信我这样会为你去毒,可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信不信由你。”
覃娟当然不会相信,她可不是三岁小孩子,他说这是在治病,她就相信他的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落下头痛这病证,还确实是三年前落下的,她确实是找过许多医学专家看过,他们还真的没能看出这是什么病来的,只说是特殊的偏头痛。
可是,眼前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种病的呢?而且还对自己的病情了解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