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契丝毫不知我内心的不满,居然得意洋洋地说:“坤海给了我三味真火的火苗,遇风则涨,遇阴则猛。那将乾要是使出他的万煞魔功中最为厉害的万煞归心魔法,三味真火必会像闻了腥的猫,对之穷追不舍。”
我依然担忧:“三味真火固然厉害,可坤海那点修为?三味真火能发挥出最大威力吗?”
白契说:“修炼魔功后的身体对先天之火的畏惧,别人不知道其厉害,我却是最有发言权的。”
好吧,这家伙也曾修炼过万煞魔功,也曾在仙界掀起了比乾将更为恐怖十倍的血腥风雨,确实比我更有发言权。
只是,这等造下无边杀孽的大魔头,居然没有遭受天谴,老天爷实在太不公平了。
似是瞧出了我的想法,白契淡淡一笑:“老天爷向来是公平的。造了那么多杀孽的人,如何不遭受天谴?”
我有心事被揭穿的尴尬,讪讪地说:“乱讲,我看你一直威风面的。”
“谁说我没遭受天谴?”白契反问,脸色不是很好看,看我的眼神也带着怨怼和愤慨,“你就是我的天谴,一直都是。”
“胡说道。”我斥他胡言乱语。
他忽然叹了口气,双手握着我的肩膀:“无双,看在我爱你多年而不得,长年饱爱相思之苦的份上,就让我圆满一回吧。”
我拍开他的爪子,嗔道:“少给我灌迷汤。栖凤山已经到了,您请回吧。”
“你真不留我?”他涎着脸凑向我。
我推他一把,没好气地道:“留你做什么?暖床都嫌你那东西小呢。”
“又嫌我小。”他脸色带着不豫,忽然撩了白地金蟒纹的袍摆,“今儿咱们再试试……”
羞愤的血液直冲脑门,我一巴掌拍开他:“滚!”伸手捏着他的衣领,暗自施展仙法,把他丢出了辇车,趁他还未回神之际,太阴精叶出手,把他扇飞出去,直至身影消失在目光尽头,这才吩咐护卫进山。
辇车才刚落地,我忽然就想到,白契曾说过,我们的长子虎臣,好像也还活着。忽然一个激灵,赶紧吩咐梓盈,摆架灵雾山。
梓盈一万个不愿,说:“那白契才刚被公主赶走,如今又眼巴巴得赶过去,未免……”
我挥挥手,让仪仗队停下来,对呀,为什么要去问白契,我完全可以去问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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