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愣,但转念一想,我和师兄在闫师父这里学艺,和他的徒弟景罄关系好到也正常,便说道:“去吧,有话快说,康道长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我和师兄点了点头,拉着景罄进了偏房。
景罄一脸疑惑,虽然他和我们关系还算不错,但也没好到这种地步,连临行前还有话要跟他说。
我早就把扎纸匠没有修炼法门的事告诉过师兄,他也同意
我们把茅山的修炼法门留给景罄,我们找他就是要说这件事。
“景罄,你知道正宗的扎纸匠没有修炼法门吧?”师兄开门见山的问道。
景罄点了点头道:“知道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入了扎纸门,必然要面对这种情况。”
师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道:“我这里有茅山的修炼法门,扎纸门的祖训我也清楚,所以我们把这个传给你,也放心你不会另传他人。以后就依此修炼吧,免得惹来一身的阴气。”
景罄一呆,接着双手颤抖的结果那本,激动的说道:“谢谢,谢谢,我没想到你们竟然把茅山的修炼法门传给了我。放心吧,我绝不会将茅山修炼法门透漏出去的。”
我和师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保重!”
景罄眼圈一红道:“保重!以前我一直当你们是师父的记名弟子,但从今日起,我们就是真正的师兄弟,以后若有什么事,我义不容辞!”
我和师兄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门。
景罄这种想法并没有错,我们还真就只能算是闫师父的记名弟子。但别看景罄这么说,其实他对我们真的挺不错的,只是还没到真正的师兄弟那一步而已。
出门后,我和师兄又给闫师父磕了三个头,便随着师父离开了。
轻红师叔他们还在道边等着我们,见到我们后,便赶着马车,一路向太平乡而去。
一路无话,到了太平乡已经是十几天之后。
康大赖的徒弟听风和逐云将义庄打理的井井有条,见到我们回来后,高兴异常,马上去准备酒菜。
经过十几天的赶路,好不容易回到了义庄,当晚我们喝了个酩酊大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我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看来昨晚喝的太多了,现在脑袋还不是很清醒。于是我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门。
我住的还是二楼那个房间,此时正见到逐云在楼下端着两盘子菜。
他见到我后,打招呼道:“文才大哥醒了?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下来吃饭吧。”
我答应了一声,又回屋洗了把脸,便向楼下走去。
推开饭厅的门,我发现所有人都在,好像正在等我。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抱歉,我来晚了。”
王半仙笑道:“少废话,坐下吃饭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坐下来端起饭碗开始往嘴里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