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bp;&bp;&bp;贾十三被他一棍击得向内凹陷的嘴,就已然完全恢复正常。
&bp;&bp;&bp;&bp;至少从表面来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bp;&bp;&bp;&bp;哈哈哈哈!
&bp;&bp;&bp;&bp;不等秦古将最后一个字吐出,贾十三就张扬且满是愤怒的仰天大笑。
&bp;&bp;&bp;&bp;一边笑。
&bp;&bp;&bp;&bp;一边缓缓低头看向秦古。
&bp;&bp;&bp;&bp;还未等他用视线真正找到秦古眼下所站具体位置。
&bp;&bp;&bp;&bp;眼前灰白色光芒一闪。
&bp;&bp;&bp;&bp;噼啪。
&bp;&bp;&bp;&bp;其嘴巴再度被攻击。
&bp;&bp;&bp;&bp;唯一不同的是。
&bp;&bp;&bp;&bp;攻击角度有些区别,这一次秦古攻击其嘴巴的灰白源力棍,不再是直直正中打上,而是如拍苍蝇般,从一侧打上。
&bp;&bp;&bp;&bp;被使用作为打击重点的灰白源力棍一侧,也如之前首端般变大。
&bp;&bp;&bp;&bp;如果说之前攻击时秦古凝结出来的灰白源力棍从总体上看去,像塞子,那么眼下秦古凝结出来的灰白源力棍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拍子。
&bp;&bp;&bp;&bp;可相同的是。
&bp;&bp;&bp;&bp;贾十三的嘴依旧被拍烂了。
&bp;&bp;&bp;&bp;虽然烂的具体表现形式有所区别,但一样都让他短暂失去了说话能力。
&bp;&bp;&bp;&bp;哈哈哈哈!
&bp;&bp;&bp;&bp;笑声传出。
&bp;&bp;&bp;&bp;只不过笑的不再是贾十三。
&bp;&bp;&bp;&bp;而是站于土堡上端,正在攻击漆黑祭柱,以及新涌入企图攻破土堡击不倒沉睡者的谭晓等人。
&bp;&bp;&bp;&bp;尽管他们的注意力绝大部分都放在攻击对象身上,可不管怎么难,他们均分别不时的分神关注着秦古,大有万一秦古出现任何严重问题,就不管不顾跳下支援的架势。
&bp;&bp;&bp;&bp;连续两次被打嘴。
&bp;&bp;&bp;&bp;而且还被旁观者嘲笑。
&bp;&bp;&bp;&bp;贾十三满眼满脸只剩下阴郁与怨毒,于捂着嘴等待其修复完成的短暂时间内,其眼神如有实质般,带着明确的疑问,怨恨如刀的死死盯着秦古。
&bp;&bp;&bp;&bp;那眼神似乎在问。
&bp;&bp;&bp;&bp;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笑而已,凭什么打他?
&bp;&bp;&bp;&bp;秦古慢悠悠撤回刚才挥出的源力棍,并不介意在这一问题上,让贾十三死个明白。
&bp;&bp;&bp;&bp;“你要胡说道我就让你闭上嘴,可是你说点什么才算是胡说道,嗯,规则完全由我定。”
&bp;&bp;&bp;&bp;“也就是看我心情。”
&bp;&bp;&bp;&bp;“现在我的心情不太好,所以呢,一旦你的音量超过正常人说话时的大小,我就会用我的方式让你闭嘴。”
&bp;&bp;&bp;&bp;一边说,一边掏了掏耳朵。
&bp;&bp;&bp;&bp;待贾十三一脸阴郁的放下捂嘴之手,嘴巴也彻底恢复至原状时随口补充了一句。
&bp;&bp;&bp;&bp;“刚才你笑的音量实在太大,大得已经超过了我心里为你定下的标准。”
&bp;&bp;&bp;&bp;哈哈哈哈!
&bp;&bp;&bp;&bp;笑声再起。
&bp;&bp;&bp;&bp;一众在土堡顶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年青见习猎手们,肆无忌惮因此回应再度狂笑。
&bp;&bp;&bp;&bp;贾十三满脸铁青。
&bp;&bp;&bp;&bp;二话不说。
&bp;&bp;&bp;&bp;直接张牙舞爪重新扑向秦古。
&bp;&bp;&bp;&bp;当讲理讲不过歪理众多的秦古时,一名污染者可以采用的最简单方式,莫过于用拳头让他知道痛。
&bp;&bp;&bp;&bp;下一秒,秦古与贾十三再度开始近战激斗。
&bp;&bp;&bp;&bp;刚刚交手没多久。
&bp;&bp;&bp;&bp;秦古眼神就直接变了。
&bp;&bp;&bp;&bp;变得惊疑不定。
&bp;&bp;&bp;&bp;滋生此种情绪的理由很简单。
&bp;&bp;&bp;&bp;再度交手,贾十三如同瞬间变了一个人般,无论是拳脚之力,还是攻击之速,都比之前强了不止二倍。
&bp;&bp;&bp;&bp;依旧是近距离交手。
&bp;&bp;&bp;&bp;可此轮交手中,秦古明显并未占到什么太大便宜。
&bp;&bp;&bp;&bp;不仅再也不像之前应对贾十三连带其帮手们时般游刃有余,相反,即便在灰白源力棍的帮助下,他也频频吃闷亏。
&bp;&bp;&bp;&bp;这一点从他在交手中,不断向后退的所站位置就能得以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