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师傅还能骗你？你这是初期走火入魔的症状。如果再严重点你会飞檐走壁如夜行蝙蝠了。”

“啊，那么吓人！”

杨春惊得小脸变色，想想自己穿着睡衣趴人家窗檐底下该是何等诡异。

“还有可怕的呢！”

老白叹气。

“是什么？”

杨春巴巴地看着老白。想必世间最可怕的也不过是夜行倒勾在人家窗前，还有什么会这种更吓人的。

“chī rén！”

“chī rén？”

老白说完不禁毛骨悚然地四下望去。夕阳忽地掉落山后，连最后一抹红霞也扯了去。天好像一瞬间暗了。

“好了好了，你不会那样的。不然师傅也不会看你，你有慧根，有资质练我白家秘典。”

“那师傅刚才为什么哭呢？”

被女弟子说了痛处，老白抹着老脸不好意思起来。背靠着石壁缓缓起身，抬手轻轻拍打石壁。让杨春过去侧脸贴在石壁。

这样的场景杨春很熟悉，在X深洞她曾经这样贴在石壁寻找到水瀑幻境。

“听出什么来了？”

杨春摇头：“没有，这后面是空的吧？”

“唉，如果是空的我不折腾了。”

老白连连摇头，眼底又涌出泪意。夕阳虽落，天光尚明，老白眼底的泪光当然瞒不过杨春的眼睛。

“难道石壁后面有师傅的亲人？”

老白浑身猛然抖动一下，眼里的水汽立刻蒸腾出一滴老泪落在腮。

“不瞒你，这石壁后面有我先祖的舍利。”

“舍利不是得道高僧才会有吗？”

杨春觉得老白一定是老糊涂了，老白的先祖顶多是一位术士，再怎么厉害也修行不出舍利。老白也不需要向杨春解释，他只需要杨春帮忙，合力打开石壁之门。

老白之所以装病是为了避开王老仙的窥视，不让徒弟小鱼帮忙，是因为见面察觉出小鱼已经失去了灵力，没有本事助他完成大业。

老白掏出一张薄如蝉翼开纸大小的绢布，贴在石壁看了一下。让杨春站在身侧九米远的距离，抬臂扣在石壁闭眼睛。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着面前的石壁后面行。”

“师傅你到底要做什么？”

“进石壁，拿舍利。”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