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伙饭定在了烤肉店,没什么原因大一大二的崽子们叫嚣着要吃肉。
“诶诶诶!兄弟们!程师兄说今天要带家属!怎么办!”
还没进到包厢,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就听到了一个大二师妹的喊声,还有人大笑着附和:“弄他!弄他!弄他!”
“你们这是想弄谁?”程格笑着推开包厢的门,调笑着问他们。
“喔——师兄!来晚的自罚三杯。”
“这不是还没到七点?”
“不行不行,我们都到了。”“师兄,家属呢!家属!”“喝喝喝喝!”“师兄来一杯!”
……
小崽子们七嘴八舌的逗程格,一点儿也没把程格的解释听进去。
“对啊,来晚就得喝啊,大家都是在等你啊。”刚才慢悠悠跟在小屁孩身后的何浪在门外把刚才大家的话听了一清二楚,赶在程格再次开口解释之前推门进来,给小崽子们帮腔。
程格那眼睛剜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两步,侧身把傻何露出来,向大家介绍他:“这是何浪。”
“诶还真是字面意思上的家属?”
“噫——说好的女朋友呢!”
“当头一击啊!程师兄你开伙饭带自己哥哥?”
“所以师兄单身吗?!我还有机会是吗?”
……
包厢里的小崽子们闹哄哄的,最关心的问题是程格的感情问题。“嗯,我哥,今天家里没人,不带他来就没饭吃了。”
“好失望!喝酒喝酒!”
从程格的感情生活上挖不出什么八卦(傻子们)来,大一大二的小孩们就开始起哄程格喝酒。放在平常,一到这种被逼喝酒的时候,何浪都是一马当先,玩命似的替程格挡酒。但是今天,一反常态,何浪连个屁都没放。
狐疑的瞟了何浪一眼,小屁孩也没多想,爽快地干了三杯,和师弟师妹们闹了起来。
因为情商高会做人,程格颇受师弟师妹喜欢,大家一联轴的闹他喝酒,一顿饭刚吃到一半,程格就有点晕了,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程格推了递到面前的一杯酒,借口说想上厕所,离开了包厢。
何浪看着小孩晕乎乎的走出去了,笑着跟一众人道了声歉,起身追上了程格。
洗手间里程格靠着大理石台,脸贴在瓷砖上,冰凉的石头激的他一哆嗦,意识也渐渐清明起来。然后他就感觉一块大膏药贴上了他的脸,热乎乎。程格一喝酒就会脸红,眼睛水汪汪的,何浪不要脸的去亲人家的眼睫毛,被程格一巴掌挡开。
“喝醉了吗?”
“没、没、没、没……没喝醉。”
何浪一肚子坏心眼,程格“没”字一出口,他就凑过去啄一口,三个字的一句话磕磕巴巴的才说完。
“都结巴了,还说自己没醉。”
“何浪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你还知不知羞!”
“诶,没羞没臊,没羞没臊。”
然后没羞没臊何就缠着程格要了一个深吻,两个人吻完,程格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着气。刚刚自己脸贴着的内一块瓷砖这个时候都已经温热了,根本起不到让他清醒的作用。酒精发挥作用,脑子迷迷糊糊的当机,小算计程格在线断网。
“走了走了,回家回家。”何浪架着人就往外拖,欢欢喜喜的回家去。
六点多到的,八点左右何浪就把人往家里拐,程格喝的迷糊,毫无招架之力。
最终这个周六,以小算计程格的跑路开伙饭开始,以大心机何浪的精心策划结束。
周六该有的这一顿闹,程格还是没逃过。
程格,so sad。
何浪,very happy!
</li>
</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