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若是比小人,怎么比的上景洪行首当年杀了自己结拜大哥的壮举。”
即墨清和表情突然有些阴冷的愤恨。
“维运商会前行首维于诗,当初跟随戎成大帝创立维运商会,是何等的丰功伟绩,他救下你,教你读书习字,甚至一心想让你继承维运商会行首的位置,你呢?”
景洪突然被扒开过往眼中惊恐。
“你,景洪,与月落旧民君华长老串通,杀死维于诗,夺了维运商会,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你有什么颜面说别人小人!”
即墨清和总是一副世外公子的模样,何曾有如此模样。
“你是谁?”
景洪大声叫道。
“你是谁!你是来索命的吗!我不想杀他的!我真的不想杀他的!那是个意外,那时候兄嫂怀了孕,我害怕……但我真的没有杀他!”
“兄嫂?”
即墨清和脸上有一瞬间的诧异。
“九年前,义父遭数十名黑衣人袭击,为了保护我,重伤身死,要不是你与君华勾结,我义父隐居山林这么多年,又何至于连个坟冢都没有?”
景洪胳膊越发疼痛,可心中更加惊异。
“九年前?可长老告诉我,二十多年前,兄长就死了,你……”
景洪突然想起来什么。
“即墨清和,即墨嵩婧,兄嫂本家姓即墨……难道你是……?”
景洪一句话让困扰了即墨清和多年的疑问突然都串在了一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义父每每闭门祭拜一个写着嵩婧的牌位,为什么直到身死都没有说出为何他要隐居,为何遭人追杀,甚至从未提过让他复仇。
“哈哈哈哈,”
即墨清和突然笑起来,笑声竟是透着丝丝悲凉。
“要不是当年的黑衣人自报家门,我到现在都不会知道,我父亲的仇人是谁。”
即墨清和盯紧了景洪。
“你的兄长,我的父亲,为了你,隐居深山十多年,隐瞒他亲子身世真相,甚至不惜冠上一个义父的名号,直到最后都没有说出口半分有关你的恶行。”
他是不想杀你,甚至,不想迁怒于你,即墨清和在心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