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客厅才发现他最爱的女人不在家，看了下时间大概是去买菜了吧，转身到了杨毅房间门外，透过门缝便看到杨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房间中的孩子虽然是他设计制造的却完全保留了杨毅在世时所有的痕迹，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会忘记他不是人类的事实。

男人敲了敲门，杨毅察觉到门口有人便坐起身，看到男人推门进来。

“爸爸！”杨毅叫了声之后不知说什么才好。

男人坐到了床边，硬朗的脸上神情温和对杨毅说：“想什么呢？我不敲门都没发现我。”

“我……”杨毅犹豫了一下，不过不问爸爸的话恐怕他自己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爸爸，我那个保护程序究竟是不是我的能力？”

“是也不是。”

男人的回答让杨毅有些摸不清头脑，“我不明白。”

“这么说吧，当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比如新闻中说的母亲看到孩子将要卷入车轮下，跑过去一下子抬起了她根本不可能抬起来的车，孩子顺利爬了出来，保护程序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当做危机时的最后手段。”

杨毅点点头，“那我可以自由运用这个能力吗？”

“你想用吗？为什么呢？我想大学生的日常生活用不到这个吧。”男人观察者杨毅的表情问道。

“我遇到了想要守护的人，实话说她现在的处境比较危险，我希望能拥有与她并肩作战的能力。”面对父亲的疑问，杨毅选择实话实说。

男人点点头，“那个人是你之前提到的AI吗？”

“是的！”杨毅郑重点头。

“要知道你是独一无二的，这么说吧，如果你的机体损坏程度超过百分之五十，将无法修复，我也没有办法，你身体的所有部分都没有替代品，你的系统中有我设置的平衡设定，你不会用超乎人类的能力。

当然，我也可以更改设定，我完全尊重你的选择。”

“我……”听到爸爸的话杨毅觉得很惊喜，有这种机会他自然是要改的啊！

不过男人打断了他的话，“一定要想好，认真的考虑考虑。”

“我会认真考虑的。”杨毅点头，“爸爸，我还有事想问你。”见男人点头，杨毅继续说，“如何完善AI的情感系统？达到像我这个样子。”

“你觉得什么样的算是完美的？与人类一样的吗？那么你觉得人类的情感没有缺陷吗？”

杨毅想了想似乎心里有答案了，“我明白了！谢谢爸爸！”

男人抬手摸了摸杨毅的头发，这时候传来开门声，女人回来了，“你妈回来了，其他的吃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