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赫连勃勃一边摩挲着李真姬的手臂,一边笑问:“今晚驸马酒喝多了吧,此时是不是睡得正香?”
李真姬假装嗔怪道:“大王灌了驸马这么多酒,他当热睡得人事不省,大王肯定是故意的!”
赫连勃勃笑道:“当然是故意的,公主冰雪聪明,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思!我不仅让驸马人事不省,你高丽的侍卫连带大宋的使者亲兵也都睡得正酣!”
李真姬道:“难道这大夏皇宫现在无甚戒备?”
赫连勃勃道:“那可不行?我大夏的兵士正在轮流逡巡,若是没有戒备,我和公主如何安心在这神明殿花前月下、颠龙倒凤?”
李真姬一双凤眼含露欲滴地朝赫连勃勃一瞥,道:“大王说笑了!”
赫连勃勃环住李真姬的纤腰道:“我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桌下的两位少男少女看着赫连勃勃与李真姬如此架势,也都知两个人不会干出好事来,不禁都面红耳赤,躲又躲不开,走又走不了,只得硬着头皮尴尬受着。两个人都是呼吸越来越粗,好在赫连勃勃与李真姬也都是呼吸越来越粗,所以并未发现二人。
为了掩饰窘迫,王昙首将嘴凑到少女耳畔悄声道:“这个公主是有驸马的,她怎么?下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那少女也悄声道:“她撒谎,说驸马在房中熟睡,其实他们房中根本没人!大夏的士兵也没有在守夜啊!”
王昙首一惊道:“驸马不在房中,那在哪里?”
那少女压低声音道:“我也不知道!”
王昙首道:“难道驸马会来捉奸?两个人又忍不住替驸马操起心来,生怕他看到这残酷的一幕,或是被夏王伤到。”
桌子下的两个人虽然担心得很,大殿中的两个人却丝毫不担心。
只听赫连勃勃道:“公主只知道我残忍,还不知道我的温柔。”双手已经摸向李真姬的脸庞和身体。
李真姬笑道:“大王很温柔吗?这个真姬还真不知道!”
赫连勃勃低头向李真姬亲去,王昙首闭上双眼,无所适从,一颗心脏砰砰乱跳。又觉得自己的手臂被那女孩压着,有些发麻,便轻轻抽出,那女孩却认为他忽然间动了歹意,向自己摸来,急忙把他的手臂推开,两个人来回打斗中,不知触碰了什么机关,二人身下的一大块木板自动翻开,同时掉入一片深渊。待二人掉下之后,那木板又自动翻回原位,就好像二人没来过一样。那木板翻动,桌下二人掉下深渊,虽然也发出不小的声音。但大殿中的二人正宽衣解带、热火朝天,却是什么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