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被祁宴放在机车的后座,江绵绵的状态好了不少,睁开眼看到自己在机车上面,惊讶的问道:「我怎么从车上下来了?」
祁宴揉了揉江绵绵的头顶,随手把她后面的帽子戴上。
又把放在后面的女式粉色头盔戴在江绵绵的头上。
柔声说道:「我好像还没有带你坐过机车。」
江绵绵看着祁宴认真的俊容,她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笑着说道:「祁宴,你不会是准备开着这个机车,带着我回去酒店吧?」
「嗯。」
「你确定你会开机车?」
江绵绵知道祁宴会开赛车,并不知道他会开机车。
不过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哪方面都很有天赋,想必机车也难不倒他。
祁宴点了点头说道:「确定。」
说着祁宴给自己戴上了头盔,长腿一挥,就稳稳的上了机车。
他坐好以后,把江绵绵的两只手,拉到了自己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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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说道:「抱紧我的腰。」
江绵绵下意识的圈住祁宴的腰,还没有反应过来,祁宴就猛一启动油门,机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快的向前驶去。
江绵绵整个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仰去,上半身贴在了祁宴的身上。
祁宴勾起了嘴角,机车的速度慢了几分,迎着呼呼的风,对江绵绵说道:「抱紧我。」
江绵绵再看不出来祁宴是故意的,就真的是愚蠢至极了。
她抱住了祁宴的腰,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祁宴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说道:「别闹。」
江绵绵挑了挑乌眉,娇嗔道:「为什么不让闹?难道你不爱我了?这才多长时间,你就不爱我了?」
祁宴沉声说道:「没有不爱你。」
「那是因为什么?」
祁宴迎着呼呼的风,小声说了一句话,直接让江绵绵红了脸。
她翻了一个白眼,气鼓鼓的说道:「祁宴,我还怀着孕呢,你就想那些事情,你真的是***熏心,你这样真的让我有些怀疑,你之前告诉我的,你只有我一个女人,是真是假了。」
这个城市虽然是南方,平均气温在二十多度,冬天了还不怎么冷,可在室外开着机车,呼呼的冷风刮在脸上,还是有些冷的。
江绵绵的小脸贴在祁宴温热宽广的后背上,在他后背上轻轻的蹭了两下。
只是两下而已,祁宴就感觉整个后背酥酥麻麻的撩人至极。
他单手开着机车,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紧紧抱住他腰的小手上,江绵绵怔了一下,随后训斥道:「你干什么嘛,认真开车啊。」
祁宴不为所动,依旧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握住江绵绵的手。
冷风徐徐的吹在脸上,带来阵阵的凉意,可祁宴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只觉得格外的暖,他从来没有像这样一刻,盼望着时间能过的慢一点,慢一点。
起码在这个时候,她是依赖他的,她的心里,眼里是只有他的。
祁宴开机车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超过了前面的大巴车,香黛看到江绵绵和祁宴甜蜜缠绵的模样,忍不住艳羡的说道:「好甜呀。」
沈怀之本就对香黛曾经喜欢过祁宴,心里有些疙疙瘩瘩,见香黛在他的面前去夸赞祁宴,更是容忍不了。
他一把掐住了香黛的细腰,在她的嘴角上报复性狠狠的咬了一口。
香黛吃痛的嘤咛一声,引来坐在他们前面的香叶回头看了过来。
香叶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在看到香黛唇瓣红肿,什么都明白了。
她收回目光,敛下眸底的情绪,握紧了手机。
她给香南发过去信息一个小时了,平常秒回她信息的香南,到现在还没有回复。
她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幻想,香南在和安心亲密的接触。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暗骂安心坏人多作怪,抢走了她的香南。
江绵绵和祁宴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江绵绵全身都冻僵了。
正好酒店附近有家奶茶店,祁宴揽着江绵绵点了两杯香芋奶茶。
江绵绵捧着热乎乎的奶茶喝了一口,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她见祁宴没有动作,掀起眼眸,对祁宴说道:「你怎么不喝?」
「我看着你喝就行了。」
江绵绵刚想要说什么,祁宴的电话猛地响了起来,祁宴看了江绵绵一眼,拿起手机,是北城监狱那边打过来的电话。
祁宴蹙紧英眉,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
刚接通电话,就传来了祁莲莲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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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出去吧……」
江绵绵握着奶茶杯的手一紧,她扯了扯嘴角,想要看一下祁宴是什么反应。
祁宴沉声说道:「你做错了事,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说着祁宴就要准备挂电话,祁莲莲像是想到了祁宴会挂电话。
急忙的抓住机会再次说道:「哥,我真的错了,我之前年纪小不懂事,仗着你和妈妈的宠爱,做错了很多,求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答应你,只要你这一次放我出去,我保证不再做伤害江,嫂子的事情……」
祁宴有些不耐烦,冷声说道:「看我心情。」
丢下这句话,挂断了电话,祁莲莲看着虚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祁哲,愤恨的走了过去。
怒声说道:「都怪你和唐菲菲,如果不是你们蛊惑着我,让我做错事,祁宴怎么可能会把我送进监狱,我忍不了了,你不是我亲爸吗?你想办法,把我送出去,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祁莲莲就要对着一旁的墙撞过去,祁哲拼劲全力拉住了祁莲莲。
虚弱的说道:「莲莲,你别做傻事,我会把你送出去的,你是我唯一的血脉,唯一的希望,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在监狱吃苦,你放心……」
「你知道就好,不用说那么多的废话。」
祁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莲莲冷冷的打断了。
只从狱警把他和祁莲莲调住在一个牢房里,祁莲莲就每天看他不顺眼,阴阳怪气的讽刺他,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对他动手。
他因为念及祁莲莲是他唯一的血脉,才会一忍再忍,没有想到,她却愈发的过分。
他本就是自私之人,犯的是重刑,流程走完,就会被执行枪决,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