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看着胡大夫一脸地恐怖,吴榕榕一点也不客气地把针放到他的手上。
针刚放到他的手上,他的手擅抖得针差一点就刺到了他了。
“拿好针,集中精力。”
吴榕榕几乎是命令式地朝着胡大夫道。
胡大夫手中的针好不容易拿到了,刚要下手的时候,闻到那血腥的味道,差一点吐了出来。
吴榕榕冷冷地朝他一扫,闹腾的肚子直接退了下去,胆子却不听使唤,越发越小。
“你往他身上扎一下,若是阿黑没喊疼你继续便好。”
吴榕榕手一推,胡大夫的手往阿黑的肉上一扎,果然没见阿黑喊,只见他闭目,像是不知道被扎一般。
胆子慢慢地壮了起来,就当是学着夫人缝衣衫吧。
刚开始还慢慢地缝,后来越发越快了。
吴榕榕看着他的动作虽生疏,到底是学会了。
在一边帮忙着给他擦汗,第一次觉得认徒儿的好,手术可以由徒儿来做,她也可以稍作休息。
胡大夫收起最后一针线,瞧着他缝的伤口线,满满地成就感。
“上药,包扎,不要其他的东西碰到伤口。”
现在是秋季,正常包扎也可以,若是夏天的话,不需要扎得太结实,伤口容易发炎,会起浓肿,发烧,对伤口恢复不利。
胡大夫听着吴榕榕的话,一一地上好了药。
吴榕榕收起了做伤口用的医药垃级,把刚刚做手术的刀递给胡大夫,三把,大中小规格的。
这几把一般的手术都能做了。
像上次她燕七墨用的是全套,那伤口的难度太大,一般情况下,胡大夫还没有办法完成这么大的手术,这几把刀够他用了。
至于缝线的,吴榕榕留给他十条羊肠线,“这些是手术用的线,病人不需要拆线,若是其他的线是要拆的。”
“羊肠线,只要把伤口缝起来就可以了,这些线会慢慢地溶化在肉里。”
胡大夫半懂不懂地接过吴榕榕递过来的羊肠线,在他的脑海里,师傅的话都是对的,只要师傅不用就不用。
连连朝着吴榕榕道,“是师傅。”
俩人刚忙完活用,便听到厨房里传来了吵闹声音。
“你在这里照顾阿黑,我过去。”
胡大夫还在为刚刚把伤口缝好沉浸在其中,吴榕榕已经迈步走出落院,朝厨房里去了。
“你们不给我家小姐送饭就算了,还口口声声说屋子里没有存粮了,谁信,堂堂县令府里怎么可能就没有存粮的呢?”
秋儿领着两名强壮地侍女把小雨和小晴给挡住了,手指着她们不断地数落着。
“哼,这分明就是你家夫人不给我家小姐吃食。”
这话一声就过一声,恨不得全府里的人都知道吴榕榕虐侍方盈盈。
小晴把小雨挡在身后,怒气地朝着秋儿道,“是方大小姐把夫人存储的农作物给卖了,府里才没有吃食的,你现在倒过来陷害我家夫人。”
秋儿见小晴还嘴,脸上狰狞起来,“明明就是你家夫人不给我家小姐吃食,竟敢说我家小姐的不是。”
这事不能让傅大人知道,在小姐没当上夫人之前,还是把事情隐下来。
小晴也不甘示弱,“明明就是你家小姐的不对。”
秋儿朝着强壮侍女递了一个眼神,两名侍女把小雨拉倒按在地面上,嘴里也不敢的叫器着,“贱人,竟敢打我们,今日要让你们尝尝姑奶奶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