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品如这一下摔得不轻,她靠在月琴的怀里面,委屈道:“月琴,我好痛。”
月琴摸了摸谢品如的后背:“小姐不痛,奴婢替你报仇。”
谢品如和月笙都没把月琴的话当成一回事,谁料到月琴这句话一说完,她直接站起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月笙的脸上。..
清脆的响声从凉亭里传了出去,月笙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月琴,以为眼前一切都是幻觉。
“你竟然敢打我?”
月琴昂着下巴,道:“就像你说的,谢家不会有人认为你欺负小姐,同样的,也不会有人认为我会打你。”
谢品如微微张嘴,看着此时气场全开的月琴。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个老实丫鬟,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除了小时候不懂事被人打过脸,自从跟随谢品如左右,谢家丫鬟左一个姐姐,又一个姐姐的叫着,谁敢动手打她的脸。
然而此时,这个月琴竟然敢打她,她想去告状,都丢不起这个人。
“你给我等着。”
月笙捂着脸,气呼呼地丢下这一句后直接离开。
“小姐,奴婢带你去上药膏。”
月笙走了,月琴牵着谢品如的手带她回去。
月笙迟迟没能从谢品如的手中拿到玉枕,赵即墨实在是等不及了,玉枕里的东西实在重要,得不到玉枕,他很多事都办不成。
当月笙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在赵即墨面前哭泣的时候,赵即墨深深地觉得厌烦。
他才发现,月笙这个丫鬟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一个小傻子都对付不了。
赵即墨不准备继续等下去,月笙拿不到玉枕,他只能亲自去找谢金蝉索要。
谢品如望着站在她面前,笑得很儒雅的赵即墨,有点恍惚,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厌恶。
她想到那天在房中看见的那一幕,赵即墨,月笙,她不会让这两个人好过的。
“金蝉,你告诉姐夫,你把玉枕放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给坏人玉枕。”谢品如忍着厌恶,一派孩童姿态,对着赵即墨吐了吐舌头,转身跑掉了。
谢品如转身的那一瞬间,赵即墨脸上儒雅神情一敛,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他有点不想克制自己的脾气了,谢品如死了,等于三房的天彻底地塌了下来。
谢泽没什么经商的才能,徐氏软弱可欺,至于谢金蝉不过是个傻子,一点用都没有。
现在他就是谢家三房的天,谁敢和他作对?
想到此处,赵即墨追上去。
而谢品如早就跑回自己屋子里面呆着,心也零落一地,许是昔日的恋人太美好,如今连回忆都带着刀刃,疼入骨髓。
经过这件事后,赵即墨没有再去和谢品如纠缠,直接去找了徐氏。
谢品如去世,徐氏哀悼自己失去的女儿,加上本性软弱,整日都是自怨自艾状态。
赵即墨过来找徐氏,徐氏怨恨赵即墨害得她失去了女儿,对着赵即墨冷着一张脸,并不想理睬赵即墨。
“娘,你这是在恨我?”赵即墨看着徐氏,脸上一派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