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直痴傻的人,忽然脑子清楚了,这怎么看都很奇怪。
“你是……大小姐吗?”
月琴这一句忐忑不安的话,叫谢品如心头一震,月琴怎么会想到这上面?
谢品如皱眉,认真地看着月琴。
“月琴,我是二小姐,你别搞错了。”她是不会承认的,尤其是在一个丫鬟跟前,“我相信你,才把你留在身边,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谢品如沉着一张脸,给月琴带来无数的压力。
月琴干巴巴地点头,不敢有任何懈怠。
赵即墨在外面为三房产业奔波,万万没想到,在他不在的时候,谢老太爷同意二房调走三房的十五万担茶叶。
三房的一切赵即墨早就视为囊中之物,十五万担茶叶不是小数目,算得上是三房产业的三分之一。
赵即墨如何能够甘心,眼睁睁地看着二房把茶叶调走。
当谢韬拿着谢老太爷的调令找到赵即墨时,赵即墨直接去找谢老太爷理论。
谢老太爷余威犹在,说是去理论,其实是去说情,希望谢老太爷能改变主意。
赵即墨的盘算注定是要落空的,他还没有见到谢老太爷,就被撵了出来。
谢品如“死后”,谢老太爷一直记恨谢品如是因为赵即墨才死的,对赵即墨一直没什么好脸色。
当初谢品如一死,谢老太爷没把赵即墨直接撵走,已经是给赵即墨面子了。
还想找谢老太爷谈生意上的买卖,简直做梦。
谢家一切都是谢老太爷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无权过问。
在谢老太爷跟前吃瘪,赵即墨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谢金蝉把玉枕拿走,他何须这样被动。
该死的谢金蝉!
想到月笙告诉他,谢金蝉搬进福寿堂,顺便把玉枕带进去了,赵即墨更觉得一阵恼火。
这个谢金蝉,坏了他多少事。
赵即墨一阵气闷地朝着外面走,中途被谢诀拦住了去路。
不久之前,赵即墨还和谢诀谢韬两人为了三房的产业进行一番争斗,谢韬拿着谢老太爷的调令,从他的身上挖出了一大块肉。
谢诀出现在他跟前,是又有什么打算?
“大伯什么事?”赵即墨心情不好,加上和大房二房撕破了脸,对着谢诀他没什么好脸色。
赵即墨平时给人的印象温文尔雅,现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当初的影子。
“二房调走茶叶的事,我都知道。”
这就是一句废话,谢诀挡在他面前,把他的路拦住,是要看他的笑话的吗?
赵即墨当场不想理会谢诀,抬脚就要走。
谢诀继续拦住赵即墨的路,道:“有话好好说,急着走干什么。”
“我觉得我和你没什么话好说。”赵即墨冷着一张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