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用,我不能好好地保护我的妻儿。”
他只要有用一点,金蝉也不会被人算计,一出生就是个傻子。
“三婶,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都是没有证据的事,你凭什么说谢金蝉的痴傻是我娘干的。”
关键时候谢玉蝉还是站在王氏那边的,她主要为自己考虑,王氏背负了一个残害妯娌女儿的名声,她这个当女儿的能有什么好名声。
从她决定要嫁给赵即墨后,她在江城的名声几乎毁于一旦。
“如果今日我说的有一句是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被人质疑到头上,徐氏伸出三个手指,对天发起了誓言。
旁人张了张口,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谢品如沉默寡言地站在谢泽身后,她的眼睛落在王氏的身上。
王氏面慈心狠,可是谢品如万万没想到,王氏竟然能狠毒到了这个程度,她竟然残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岳母,你是悲伤过度,糊涂了吧?”
眼看着场面要变了样子,处死谢金蝉几乎被人忘到了脑后,赵即墨微微皱眉。
这个人不是谢金蝉,还查到了他的头上,赵即墨弄不清楚她背后的人是谁,就不想让她继续活下去。
赵即墨给王氏提了一个眼色,王氏立刻振作道:“三弟妹一向老实,今天多半是被刺激到了才会污蔑我这个长嫂的名声,这个妖孽果然非比寻常,竟然有这等本事,改变一个人的记忆。”
王氏不想担任残害侄女的名声,就想方设法地把罪名推脱到谢品如的身上。
以此向众人表明,徐氏会说这些不可思议的话,都是受了被妖孽附体的谢金蝉的影响。
谢诀冷漠地看着谢品如,“此女是祸家根源,必须要处理掉才行。”
“你们谁要是敢对蝉儿动手,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谢泽来不及悲伤太久,察觉到这些人的意图,他挡在谢品如面前,义无反顾道。
徐氏哭着道:“我就知道,我说出了真相那又怎么样,我这位大嫂最会转移话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明明是她自己犯下的错,却要全部怪罪到我的金蝉身上。”
谢泽不管悲痛的谢泽夫妇,只按照自己的意图做事,“横竖是个傻子,谢金蝉让谢家成为笑柄多年,如今被妖孽附身,绝对不能再让她继续留在世上了。”
站在谢泽身后的谢品如嗤笑出声,她先是轻轻地笑了两声,随后笑声越来越大,她无视谢泽的阻拦,从谢泽的身后站了出来。
望着这一张张虚伪的面孔,谢品如只感觉到了一阵恶心。
“爷爷经常会说,他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就是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一个自私自利,只看得见自己的利益。一个贪婪无厌,明明没什么本事,还想赚大钱……”
一个软弱无能,总是顾忌兄弟情意。
谢品如此言说完,赵即墨猛地盯着谢金蝉的脸看,他想从谢金蝉的那张脸上看出点什么。
“你一个妖孽,少在这里冒充谢金蝉了。”
被人揭开了脸上的那层皮,谢诀脸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