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猜出来,还被说出来了,谢宁韵对着谢品如实在是没什么好脸色:“你既然知道,还说什么。”
谢宁韵越是不想听到什么,谢品如越是要和谢宁韵反着来:“看着你吃瘪的样子,心情格外的好。
“你……”
被谢品如气到了,谢宁韵双目圆瞪,盯着谢品如。
谢品唇角上挑,圆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她拿起手边的茶杯砸到谢宁韵的身上,茶水温热,湿透了谢宁韵胸前的衣衫,几粒茶叶狼狈的贴在他的脸上。
“你们想着对我下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一天落到我谢金蝉的手上。”
平白被人侮辱,谢宁韵怒目瞪着谢品如:“你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来的妖孽,别以为你占着谢金蝉的身体,就真的是谢金蝉了。”
谢宁韵经常欺负谢金蝉,谢金蝉原来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谢品如较劲道:“我就是谢金蝉,谢家的女儿。”
“你上谁的身不好,非要上谢金蝉的身,你不知道谢金蝉以前是个傻子吗?你再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哪里和傻子沾上边?”
想要让一个人相信,她真的是谢金蝉,就要有一个足够让人相信的理由。
谢品如轻抚袖边的纹路:“那你猜猜看,我为什么会忽然脑子清醒,不是个傻子了。”
谢宁韵坚持之前的观点:“妖孽附身,自然不是一个傻子。”
“我姐姐忽然给我托梦,她和我说她不中用了,我是爹娘唯一的女儿,她希望我可以站起来扶持三房。”
谢宁韵下意识反驳:“这不可能。”
这种事太过诡异,谢宁韵说什么也不相信,谢品如再怎么厉害,那也不过是个商户之女,有什么能力让一个傻子恢复正常。
谢金蝉说的这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为什么不可能?你知道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难道谢品如的死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她是被赵即墨害死的,赵即墨买凶杀人,害死了姐姐。”
谢宁韵已经知道赵即墨不是什么好人,之前能买凶杀他,杀了谢品如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他明明记得谢品如和赵即墨的感情很好,难道这些都是假的不成?
“谢品如不是和赵即墨的感情很好吗?”
谢品如想到她被赵即墨欺骗的那些日子:“那都是假的,姐姐到临死之前的那一刻还相信赵即墨对他是真心实意,直到死了以后才明白,生前赵即墨对她的那些好全都是假的,赵即墨根本就是在欺骗姐姐。”
瞧着谢金蝉的模样,这里面似乎有很多的内情,谢宁韵想弄清楚真相:“他骗了什么?”
谢品如有心拉拢谢宁韵站在她这边为她所用,就告诉谢宁韵全部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