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谢品如的提醒谢诀不再耽搁,赶紧出门派人去找赵即墨的行踪。
谢诀做了如此蠢事,加上他谋害生父一事被他在婚礼上说了出来,这个关头,谢韬觉得争夺谢家家主之位胜率极大。
他伸手轻拍谢品如的肩膀道:“三侄女,你看看你长叔,简直不堪重用,让他当谢家的家主,谢家离破败不远,不如你去和你爷爷说说,让我暂时接手家主一职如何?”
谢老太爷被谢诀和赵即墨联手害的病重,他不相信父亲一点都不知道,他病好了以后,一定会对大哥十分失望,趁着这个机会,他说不定可以上位。
谢品如目光诡异地看了谢韬一眼,感觉谢韬天真,又不想把话说的明白:“二叔你想的多了,你还是也去派人去找赵即墨吧。”
她不想和谢韬待在一起,与他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她担心她的脑子会受到谢韬的影响,蠢得像个猪。
谢品如被谢诀和谢韬气得够呛,想起李邑还在外面的酒楼等着她。
她对谢诀能找到赵即墨一事不抱什么希望,赵即墨敢做,那就能做全部的准备,与其依靠谢诀去找,还不如去找李邑,说不定李邑知道赵即墨的下落。
一进门,李邑就道:“你的家事解决了,赵即墨从谢家离开,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愁眉不展的?”
谢品如坐在李邑的面前,道:“赵即墨从谢家弄走一大笔现银,谢家生意一旦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就会全盘奔溃。”
李邑一派轻松道:“谢家是大家族,没那么容易倒,你放心好了。”
那是谢家的事,李邑是个局外人自然轻松,谢品如没法放宽心,她看着李邑,犹豫道:“你知不知道,赵即墨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
谢品如双眼放光,还未说话,李邑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谢品如眼底的光芒逐渐暗淡。
“他投奔了一个人,那个人不是我能随便招惹的。”
“谁?”
李邑是皇室的皇子,什么人是李邑不能招惹的?
谢品如不太明白。
“阎卿扬。”
李邑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夹杂着一分厌恶的情绪。
“阎卿扬?”
谢品如眉头紧蹙,她想起在船上与阎卿扬相处的那段时间。
赵即墨怎么会和阎卿扬搅合到了一起?
“当年皇室的那一场纷争你也清楚,我可以得罪很多人,包括母皇,但是阎卿扬不是我能随便得罪的。”赵即墨遗憾道:“这一次我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