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死,还能继续坐镇几年,我就不相信,未来几年,我不能从我的孙辈中继续培养出一个人才。”
一听最后不会便宜了谢泽,谢诀松了口气,可是谢老太爷最后一句话让谢诀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孙辈中?
也就是说,谢老太爷未来培养出来的谢家家主,绝对不是大房的谢宁韵了。
大房只有一个儿子,二房有两个儿子,怎么算,最后都是大房吃亏。
谢韬这会儿脑子也转过弯了,他争了这么多,不就是想得到谢家的大部分产业吗?
他的儿子继承谢家产业,与他继承谢家的产业有什么区别。
王氏坐不住了,她道:“父亲,自古以来,家产都是由嫡长子继承,您这样做会乱家的,赵家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几个儿媳,谢老太爷从未给过脸色,这也是王氏敢在谢老太爷面前开口的原因。
今时不同往日,谢老太爷还有怒意没有发泄出来,王氏开口,给了谢老太爷一个缺口:“你有什么脸在我面前说这话?你把谢玉蝉管好,再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我……”
王氏是大房嫡妻,嫁到谢家多年很有脸面,今日当着一屋子的人被谢老太爷训斥,王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一片很不好受。
她算是体验到了水氏当日被谢老太爷训斥时,丢人的感受了。
“我之前说过,谢玉蝉不允许嫁给赵即墨,如果她非要嫁,谢家不介意多一个做姑子的女儿。”
谢老太爷一席话算是给谢玉蝉判了死刑。
王氏着急了,谢玉蝉是她的女儿,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去疼爱她,还有谁会疼爱:“父亲,玉蝉今年才十六岁,您不能这样对她啊。”
无视王氏的哀嚎,谢老太爷冷漠道:“要怪,就怪你们这一对父母。”
他给过他们无数次机会,是他们自己不懂得珍惜,反而越闹越凶,既然不懂得珍惜,那也没必要继续给他们机会了。
谢玉蝉和赵即墨的婚事是谢诀一手促成,王氏百般阻挠也没什么用。
现在谢玉蝉没能嫁给赵即墨,反而要出家做姑子去了,王氏自己还被谢老太爷落了脸面,王氏气的头晕目眩,伸手抓过身边的谢诀,就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我和你说过无数次,不要把玉蝉嫁给赵即墨,可是你就是不听我的,你非要让玉蝉和赵即墨成亲,现在好了,我们的女儿被你给毁掉了。”
“闭嘴。”
不想听谢诀和王氏夫妇之间的各种恩怨,谢老太爷呵斥一声,他看着王氏道:“你和老大一起去川蜀。”
王氏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留在谢家也是一个祸害。
王氏张了张口,不敢置信地看着谢老太爷,“父亲,这是男人之间的恩怨,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大房长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