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现银后,他带着赵即墨一同回了京城,谢家江南地区的产业商铺,赵即墨也没多留念,转手直接卖掉从谢家人的手上又狠狠地赚上了一笔。
拿着一大笔银子,赵即墨开始在京城经商。
他在谢家学习多年,很有经验,铺子一开起来,生意就很好,随着赵即墨生意逐渐稳定,本该安心,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有人去赵即墨的铺子里捣乱,导致赵即墨的生意很不好做。
洛阳遍地权贵,赵即墨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只好找阎卿扬帮忙处理一下,顺便让人知道,他赵即墨的铺子,是阎卿扬在后面罩着的。M..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有一些泼皮无赖来小人的铺子里闹事,这些泼皮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小人想请阎将军去我的铺子里坐镇一番。”
阎卿扬想着梧州的事,经商一事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只要赵即墨每个月把半数的分成送到他的手上就好。
“几个破皮无赖而已,回头让我府上的管事去处理。”
一个管事去能有什么用,只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那些泼皮背后的主人,一看只是阎卿扬府上的管家过来处事,只会认为他赵即墨在阎卿扬的面前没什么身份地位,不用当成一回事,后面只会闹得越来越凶,导致他的生意都做不下去。
阎卿扬不懂得这些,赵即墨不和他说清楚,他更不会想到其中的弯弯道道了。
“泼皮好处理,关键是那几个人背后的主人。”
阎卿扬大刀阔马的坐下:“背后的主人?”
赵即墨没有坐下的资格,他站在阎卿扬的面前道:“是啊,那几个人分明是受了人指使,小人铺子刚刚开业时,将军府的管家曾经上门道贺过,不少来铺子里买东西的人,都是因为将军的面子才过去,如此谁敢和小人铺子过不去,更别说街上的那些泼皮无赖了。”
阎卿扬这下全都明白了,他冷哼一声道:“这背后的人,表面上是在针对你,实际上是在针对我了?”
赵即墨点头:“正是如此,小人怀疑背后的人想要针对阎将军无处下手,就从小人的商铺下手,小人的商铺一个月一半的收入都是要给将军作为军饷,这样被人破坏,铺子的收益上不去,将军的军饷也会受到影响。”
当初他和阎卿扬说好的军饷数量是月收入的一半,阎家府上的账房每个月都会亲自去赵即墨的铺子里去查账,不管那个月赚的多还是少,都会取走账目上一半的银钱。
铺子里赚一百两,阎家可以拿走五十两,若是只赚十两,阎家能拿走的数量不过是五两罢了。
军饷是阎卿扬最头疼的一个问题,被军饷烦恼过的阎卿扬,只要一想到谁敢对他的军饷下手,就不能容忍。
这事不能耽搁!
“那几个无赖一般什么时候去你那边捣乱?”
说动了阎卿扬,赵即墨松了口气:“早上的生意最好,他们经常会早上生意最好的时候出没。”
“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过去。”
李邑一早知道赵即墨来了京城,还倚仗着阎卿扬的势力在京城开了一间铺子,生意极好,替阎卿扬赚了不少银子。
他和阎卿扬是死对头,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阎卿扬起来了,与皇室而言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