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给叶棋柏争辩一下:「朕觉得叶爱卿也没出什
么......」
容景源的话还没说完,一直没有说话的镇南王姜峰突然站出来打断他的话:「陛下。」
他沉声道:「臣倒是觉得摄政王说的对,只是臣查到叶棋柏中饱私囊,私挪修缮城南渠钱款,至百姓于水火之中,现应立即捉拿叶棋柏回京!」
姜峰一开口,姜家门下的大臣立即理直气壮起来纷纷开始指责。
容景源脸色铁青,声音有些阴沉,「镇南王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叶棋柏是肱骨之臣,容不得随意污蔑!」
姜峰丝毫不惧,掷地有声的说:「臣既然敢在朝堂上这样说,就证明臣已经有了证据。」
有了两位带头人的看口,两派又开始你来我往的挖苦嘲讽,争辩不休。
容景源看着底下的朝臣,惦着手中的奏折「啪」的扔到地上。
「皇兄觉得呢?」
镇南王和皇帝争执,其他不相干的人皆缩起脖子,低头看着地,不敢说话。
他们清楚,镇南王这是不满昨日皇帝责罚姜知意。
也是毕竟是姜家亲手送这位登上皇位的,如今登上了却想过河拆桥,换做是他们,他们也气。
容景初皱了皱眉,将扔到地上的奏折捡起来。
「臣觉得镇南王说的有理。」
他上前一步,转身看着身后的大臣。
「我朝百姓如今流离失所,诸位国之栋梁不想着怎样处理灾情,却在这里说这些愚昧之言。诸位要不要去京城之外看看,那成群的灾民连饭都吃不上,如今的重中之重是诸位合力度过沔州之难。」
摄政王的一番话让众人都羞愧的低下头去,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陛下,还是先下旨召叶棋柏回京,另外既然城南渠坍塌与姜祁无关……」
——
「然后呢?」姜知意问。
青烟思索着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有些开心的说道:「陛下还将二老爷放出诏狱,让二老爷一起去沔州治水了,说是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姜知意低声喃喃道。
青烟像是又想到了好笑的事情,一边给姜知意揉肩,一边笑着说。
「对了,娘娘你是不知道今日摄政王帮二老爷说话陛下那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这就对了。」姜知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容景初为何会帮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