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东家,这帮人还真是刁民,早知道一开始,就别帮助他们了,明明帮他们赚了很多钱,还这样对咱们,真是狼心狗肺的人,不识好人心。”有族人义愤填膺。
“初儿,要不还是你出面,跟百姓们好好说一说吧,他们要是实在不信,咱们就在想别的法子,附近也是有水库之类的,不行,咱们就在水库里养鱼呢?虽然远了些,族人们多跑跑就是了。”三婶取了个折中的法子。
但是林初却不这么想,若是族人们这样想自己,那以后,她想做什么事情只会越来越难,若是失去了民心,那还有什么意义?
“这样,我与李决会当着百姓们的面,将这账仔细算个清楚明白,我林初对得起天,对得起地,自然也对得起他们,这件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我来解决。”林初虽然觉得有些荒唐和无语。
但没办法,正好通过这件事情,凝聚一下大家的心也是好事。
三婶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你这样做,他们一定会领情吗?现在他们不信你说什么,哪怕你去跟他们说,是不是也没有用啊?”
“无妨,三婶你别担心。”
第二日一早。
李决老早的就来到了府上,“东家,这好端端的,百姓们怎么又开始闹事儿了啊?”
“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不过无妨,今日与百姓们将这笔账算清楚就好。”林初看着李决带着账本来,她与李决清算了一下,发现没有偏差。
而且,在这个基础上,百姓们还都多得了一些粮食,至于林初存放在府中的粮食,其实是她自己所承包的土地种出来的,跟百姓们的无关。
粮库中存放的,则是按以往正常从百姓们身上抽取的,因为不用百姓们赋税,所以让他们抽取一些粮食冲国库,也是说的过去的。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林初办的妥善漂亮,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李决确定没问题以后,他便和林初一起来到了约定的地方,这里已经围做着不少的百姓了,见到林初走来,他们的眼底都闪过一抹说不出来的不悦的光彩。
“呦,林东家,吸我们的血,吸的很高兴吧?”有人出言不逊。
李决吼道:“住口,胡说什么!”
“胡说?我胡说什么了?要不林东家你解释一下,你府中的那些粮食,是从哪里来的可好?”这些百姓们听了不少人的传言,也不清楚林初手底下到底有多少的土地,还以为是从他们的头上抽走的,所以大家才都很不爽。
林初平静的很,“我手下有数十亩良田,这些粮食,是我自己的地所产出的,这里是地契,你们看清楚了。”
见林初手中展示着地契,又有人说,“你少骗人了,我们可都听说了,你还把更多的粮食都藏了起来了,这些你该怎么解释?”
“这件事情,我想,应该由知州大人解释给你听。”林初面色一冷,李决点头。
“你们这帮人都给我听清楚了,涂州历年来,每次收获时节,都会让你们纳粮交税,以往,因为种种原因,咱们的地种不出来这么多粮食,可是今年,要不是林东家,你们能收到比以往高出三倍的粮食吗?我就这么跟你说,哪怕你们不种地,这次春耕的粮食,也够你们吃一年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李决苦口婆心的说道。
百姓们却显然听不进去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