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衍重重地点头，看向邢薇薇的眼神里全部都是痴缠，“小薇，我一定不要和你分开。”

“我们不分开。”

邢薇薇想拉他的手，见他为自己而光荣负伤的手臂，只能默默地靠近他的肩膀，倾身环绕住他，用心跳传递自己的能量。

顾衍从未感受到自己和邢薇薇如此贴近，好像刚才那番他听不懂的话语里，真的有着看不到的力量，让他深深掩埋在心底里的残缺，也渐渐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和小薇一起回去……

“那岂不是会有很多小猫猫？”顾衍眼睛一亮，想起了自己儿时没能饲养的流浪小猫。

“对。”邢薇薇宠溺地笑笑，有时候顾衍真的很孩子气。

“他们也都会飞吗？”

顾衍无法想象在天空中飞行的猫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全部都长着毛茸茸的猫耳朵。

邢薇薇回忆了一下，认真介绍到：“也不全是吧，比较厉害一些的猫妖会，很多刚刚出世的小猫猫，都是不会的。”

“那我呢？”顾衍很好奇，“我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

“你的灵魂？”邢薇薇被顾衍这个问题惊到了，她虽然能感受到顾衍灵魂的气味，却无法描述出具体的形状。

比如今天的苏锦墨，她就能认出是一个狐狸。

而蒋秦淮多半是种犬科生物，可能是雪狼之类的，既长得潇洒恣意，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符合她哥的审美。

至于眼前朝夕相处的顾衍，她却说不清楚是什么样子。

邢薇薇看不懂，准备以后找时间问问自己的哥哥。

顾衍见她迟迟不回答，也知道这个问题难住了她，但顾衍以为世界上的人类大部分都没有灵魂，所以也没有继续纠结。

自顾自感慨道：“你和你哥哥真的很厉害，能查到这么多的信息。虽然我很相信有灵魂的存在，但让我去形容那会所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也不知如何下手。”

“很简单啊。”邢薇薇鼓励他，“我哥说了，你的情绪就是一种信号。”

“情绪？”顾衍认真地考虑了这个词，“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是，我刚才看到苏锦墨的表情就很不高兴，好像是她准备下黑手似的，并不是因为我知道苏锦墨是幕后真凶，这是不是心理暗示，我自己能分清楚的。”

“哦？”邢薇薇疑惑了。

她拿出手机查看一下苏锦墨当时的表情，用肉眼看并没有什么问题，这也是邢薇薇不能把这个信息用作关键证据的原因。

那顾衍究竟是怎么感觉到苏锦墨即将下黑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