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的建筑如诗如画的,安迪好奇的看了两眼。
又连忙跟上前面的人,小青饶过屏风,将桌子上的椅子拉开。
桌子上已经放好了糕点和酒水。
她笑着倚在椅子上,轻轻无意又似有意的撩开腿上遮挡着的纱,漏出白皙细腻的小腿:“两位公子~这边坐~”
安迪:“.........”
这是什么鬼????
她眼神楞楞的看着面前的人,不是,这......
安迪瞬间脸红了起来,于长安看都没看倚在椅子上的女子,回身反手关上了门。
扭头看到还未动手的安迪,楞了一下,又看到她的脸上浮现了些红色,不由得挑了下眉头。
他叫了一声:“许祉。”
安迪愣了一会,半晌接触到于长安的视线,才反应过来他叫的是自己,她现在叫许祉。
她往后撇了一眼,发现门已经关上了,那头的小青见两人没有反应,甚至还互相看了眼对方,刻意装出来的媚色不由得有些僵。
安迪将审判牌拿了出来,捏在了手上,她上前坐在了椅子上,小青正要倚着身子靠过来,安迪吓得往旁边缩了缩,连忙道:“你别动,你别动。”
小青被喊的愣了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刚从桌子上端起来的酒杯,握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迪将牌握在了背后:“你理我可要远一点,我可是有婚约的人。”
小青表情更僵了,眼神还有些不可思议,仿佛在说着人是个傻子吧,这都来这里了,甚至还花了这么多钱,选了她,到了房间说什么,他是有婚约的人?
搁这里闹呢?
安迪没看她的表情,这女的靠的她太近了,屋子里又有一股甜腻的香味,她身上的甜腻味道更重。
她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安迪伸手指了指身后的于长安:“这人,他才是包你的人。”
于长安闻言,眼神跟安迪对上,轻挑了下眉毛。
小青又扭头看于长安,她跟着玉簟秋的年数不少了,接过的顾客也不少,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
安迪跟于长安错开眼神,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胡编滥造:“我前些日子在对面日月茶楼听书,结果恰巧看到你......额......你腰上的荷包。”
小青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腰上的荷包,今天她换了一个新的荷包,所以肯定不是她身上这个,只听她又道:“就是那个.......那个将青竹绣的栩栩如生的那个荷包。”
小安迪不敢过多的描述荷包的样子,只能描述一个大概。
小青愣了一下,她显然想到了安迪说的是哪个荷包,不由得有些警惕,她讪讪的笑了下,打迷糊道:“奴家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个?”
话落,她似乎怕安迪不相信:“毕竟奴家的荷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