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柳冬辞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明明不是……”

“那好吧。但是，”清初站起来，走到窗前，将窗帘全部拉开，阳光透过窗纱照射进屋里，刺痛了柳冬辞的双眼，“这样就没意思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

“毕竟你都把我当成了尹默，和她做不是理所当然的？”

“你是故意的！”

“那你呢？”清初回头，笑吟吟地望着她，“你就是全然无意的吗？”

“你……”

“我怎么了，难道我和她不像吗？”清初走近几步，伸手抚上她的衣领，理平整，“那要麻烦你多多栽培。”

柳冬辞咬牙，抬手挥开她的手。

清初收回手，淡淡一笑：“好啦，我们还是像昨天一样相处不好吗？何必弄得火药味这么大。”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唔，潜规则，一夜情，各取所需？”清初毫不避讳地说道。

“你就是为了这些？”柳冬辞突然有些泄气，难言的失落感充斥着胸腔。

“不然呢？什么理由，才更能减少你的负罪感，让你觉得心安理得？”

清初又笑嘻嘻地凑上去，在她耳畔吐气如兰：“因为我喜欢你，即使给你做替身也心甘情愿。”

柳冬辞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是腿脚却像灌铅一般，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清初见状，轻叹一口气：“如果谢寒馥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一定会看不起你的。”

“我和她不一样。”

“是啊，你永远认为你是受害者，而她却对自己加害者的身份心安理得。”

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呀。

柳冬辞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你走吧。”

“你确定吗？可我感觉，你明明在期待我说留下。”清初的笑容越来越浓，“我可以一直扮演她。”

“……”

“承认吧……”清初用食指戳了戳她的心脏处，“你的心跳很快，冬辞。”

柳冬辞呼吸一滞，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清初似笑非笑的双眸。

“我饿了，你去做饭，做我喜欢吃的。”清初抱住她的腰身，“快点。”

又开始了——这一次，就像是当初她们同居的时候。

那时上午尹默在练琴，出来就与在工作的柳冬辞依偎在一起，催她去做饭，她也乖乖听话，乖巧地去厨房。

清初，她到底是怎么学来的……又为什么要学？！

答案其实显而易见，但柳冬辞不愿去想，不愿意去探究。

她不是尹默。

可是尽管如此，即使是报复，她也拒绝不了这样的糖衣炮弹。

“好……我这就去。”

清初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走回卧室。

柳冬辞在首都的公寓也还不错，不比酒店差，她就先收下吧。

接下来该收哪一个财主的馈赠呢？

清初翻着分组里的几个名字，确定了一个很快就会回到首都的人。

梁於星，这个小朋友最喜欢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