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柳冬辞把头埋在清初胸前，额头抵着她的锁骨，长睫在轻颤着划出一片阴影，显得格外柔顺。

她就这样轻轻靠着，也不动，清初低头瞧着柳冬辞的发顶，忍不住笑起来。

“做什么啊…哈哈…好奇怪，你再学一下，她都会说什么来着？”

清初调笑着松开柳冬辞的手，挑开针织衫上的一颗扣子。

“我不学了……”

柳冬辞难堪地躲开她的视线，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想出这种方法。

出丑出了个彻底。

清初挑了挑眉，伸手抚过柳冬辞的背，手指顺着她的脊椎慢慢往上移动。

弱受硬要学做霸总，太为难人了吧？

可清初的恶趣味就在这里：“学啊，为什么不学？我要好好感谢你的悉心教导呢，就教你怎么学好谢寒馥怎么样？”

“你不是想让谢寒馥倒台吗，最近还在炒画？确实，搞艺术财团，但只搞艺术是行不通的，这点你确实要和她多学习……”

嘴上谈着商，清初手上倒是不带含糊的，把针织衫的扣子全解开挂在肩上。

点缀着蕾丝碎花的抹胸小吊带，挤压着清初的肉，也挤压着柳冬辞湿润的睫羽。

清初一边解，柳冬辞一边退。

清初不急，就像逗弄猎物的猫，慢条斯理的，回扣住柳冬辞衬衫下的腰。

“别动！”柳冬辞被她抓得痒痒的，忍不住叫道。

清初不为所动，手指继续向上游走，触及到的皮肤，有些灼烫的温度。

柳冬辞僵直的身体突然变得很软，眼眸也变得迷蒙起来。

“不能在这里……”

“怎么不能，不是说我勾引你吗？那你也……太经不住勾了？”

清初嬉笑着捏捏她的脸颊，柳冬辞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连脖颈也泛起绯色。

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呆呆望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看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清初笑嘻嘻的，手上继续动作。

柳冬辞就是这样，半推半就，不见她真能抵抗得住……

“不行……我们不能。”

清初没当真，微抬着眸子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能？”

“你不喜欢我……这是，这是……”这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清初动作滞在空中，笑肌僵住：“你在说什么话呢？我们之前做的时候，你喜欢我吗？”

“还是非要我爱你，你才能勉强接受我以自己的身份，以清初的身份和你有点什么？然后你就是不得已，就是被勾引的，到尹默面前也可以对她解释成意外？”

清初笑得戏谑，声音却异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