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谢小姐想玩什么?这上面没什么人气儿,不如给我们下去开个轮盘?”
这地方既然能作为库索的据点,自然不可能只是空有一个壳子。
越往地下走,赌场,拳场等等一个都不落。
这富丽堂皇的,若不是有库索掌控着,也许真能闻名八方。
当然,那也该早就被端了。
谢寒馥坐在卡座里,前后围着七八个人,各个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纹身满背凶神恶煞。
却没人敢靠近她半分,因为谢寒馥身边的保镖都虎视眈眈的瞪着她们,让人望而生畏。
但进了她们的场子,哪有完好走出去的道理?
守得再严,也要先扒一层皮,再谈生意和情分。
“我今日是来等你们头儿的。”谢寒馥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目的。
围在她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哄笑起来:“哟,头儿?等哪个头儿啊?难道是里面那个吗?哈哈哈哈哈…”
“就是,我们这地儿哪有什么头儿,谢大小姐,有什么事,先跟我们说吧~”
谢寒馥心中不妙,她这是中计了?
可她不觉得,库索的人给她下套会这么低级,纯粹的小孩耍人把戏。
况且,她联系的,还是当年的人。
“抱歉,我不会赌。谢某向来遵纪守法,不如多开些酒,请大家喝个痛快。”
不如拿钱消灾。
听她这话,人们又笑起来,嘴里的嘲讽还未出口,便有人闯入了这里。
“赌啊,为什么不赌?”
明明是有些轻佻的语调,声音却威慑力十足,瞬间将这里所有人的笑声压制住了。
谢寒馥抬眸望过去,她怎么也在这里。
“谢总,”清初调笑着走到谢寒馥身边,按着她的肩膀坐下,“您不便做的事,由我代劳。”
后半句的声音很低,压在谢寒馥耳侧,平添了几分暧昧之意。
然而清初想的是: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滚一边去!
惹事精,要不是有谢寒馥当年瞎掺和,事情至于这么复杂吗?
还遵纪守法呢,要是不给谢寒馥送进去,她晏清初就不姓晏。
但姓氏是弹性的,有的时候确实可以不要姓,就像现在清初不得不为谢寒馥做事。
“你会玩?”顶着众人的目光,谢寒馥低声问。
清初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
“不会。”
但是她可以开挂呀。
谢寒馥捏着酒杯的手陡然攥紧:“那你出什么风头?”
清初白了她一眼,“老铁,你敢带着几个一看就是花架子的保镖过来闯黑帮老窝,既不能喝也不善赌,你过来挨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