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谢总是想要为我争取……我想要的?”
清初捏起桌子上未动过的酒杯,轻嗅了一下便递进口中。
谢寒馥见她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也只片刻便收敛,不自然地咳了几声。
“身体不好?”清初问。
“咳、咳!”谢寒馥起身倒了杯水压下去,才道,“你想要那东西需要时间,只要你不和她结婚,有的是时间……”
谢寒馥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清初将酒杯里剩下的浅浅一层酒液泼到了她脸上。
“如果只是想说这个的,我想我们没有必要继续聊下去。抱歉,手滑。”
清初垂头笑了一声,伸手拎着谢寒馥的领子往她脸上擦,不但没有擦掉她脸上的酒,还越弄越乱了。
谢寒馥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眉头紧蹙,却没有躲:“不然你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清初,我劝你不要再作下去了,你做的事我都知道……只有我不介意,更不在乎你的目的。你现在拥有的,我们几个随便一人便能轻易……”
“你之前用这套话术威胁过几个人?”清初不想再听她这令人作呕的话,冷笑道,“这么断定我无路可退,你又听了谁的话呢?上次被牵着走还不够,总是被利用的人说这些话似乎没什么信服力呢。”
谢寒馥面色微变,她会糜乱到这种地步,自然少不了檀念传来那些口风的原因。
甚至细心做好了关系图,将清初这几个月来周旋于她们之间,做的一切都放在了她眼前。
谢寒馥看到之后说不震撼是假的,她一直知道清初有野心,并非只是贪财,但她能想到不过也只是攀权附势一类……
可现在,她已经摸不清清初的野心究竟在哪里,她也只不过是这场骗局的其中一位……受害者。
这就是清初纵容她们的原因。
掠夺者被掠夺,设局者被卷入全套,真诚者被欺骗……
没有理由不让她们团结起来,对吗?
联手吧,认清她的本色,然后联手……
谁又说,爱着敌人与恨上朋友不是在同一刻发生的?
清初打卡手机录像功能,在包房里绕了一圈,还给自己来了个pose。
“这样吧,以此为证,我待会儿会发到网上,不剪辑。”
谢寒馥忽然入境,不明所以,下意识遮了一
“在得到我想要的之前,婚礼不会举行。我们打个赌,婚礼我一定会在冬天结束之前办,请谢总与屏幕前的各位一起为我作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