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别说老二，一个比一个“闲”。

真正问起来，才知道原来已经靠着摆烂过去了快有七年时间了。

“不着急。”

蘅稚懒懒的打了哈欠，另一只手干脆戳了戳黎肃的脸颊。没有了以前戳上去的肉感，但她还是会喜欢这种小动作。

「宿主你知道这方界兽到底是哪一只吗？」

遗留的问题有很多，根本算算时间也快要到了分魂死亡的时间点了。当然，系统并不怀疑那种简单的死法会对宿主造成伤害。

“知道。”

「！！！」

系统这么问是想听到宿主说不知道，然后它再理论一番，但没想到蘅稚的一句“知道”直接把系统打懵了。

「宿主你知道？！」

“嗯。”蘅稚回答得很轻。

她的轻描淡写又一次让系统陷入了混乱局面，它明明天天和宿主在一起，到底宿主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说发生了什么它不知道的事情？

系统感觉自己此刻是一片乱码。

「宿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七年前。”

蘅稚很平静的给了系统一句回答，又又又一次让系统沉默了。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它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宿主就这么知道了？

上个位面还好理解，但是现在——它有时候真的很想把宿主的脑子扒出来瞧一瞧看一看、到底是差别在哪儿？一届系统完全比不上宿主，所以当初它的制造者把它制造出来的时候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