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好。”顾少川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

程默此刻正在自己的公寓里借酒消愁，他自嘲的笑了笑，“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很渣？”

顾少川没有回答他，因为他跟程默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程默平时虽然爱玩，但对跟过他的女朋友都非常好，而且每一次都是和平分手，分手时也会给足女生经济上的补偿和事业上的帮助。

所以这些年，那些跟他分手后的女生没有一个说他的不好，甚至说他是最完美、最大方、最体贴的情人！

“其实我对她挺愧疚的。”程默说完将面前玻璃杯的酒一口喝完。

“程默。”顾少川微微皱眉，“既然你无法给云舒任何承诺。那以后，你就不要太刻意提及昨晚的事情了！你的刻意反而会伤害到她。”

程默听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云舒准备开始相亲了！阿许正在帮她物色挑选合适的人选。”顾少川本来不想说的，但见程默这个样子，他干脆说开，“很多人，一旦错过，也许就是一辈子。”

程默当下清醒了不少，“相亲？她怎么会突然想要去相亲呢？”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顾少川微微皱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挂了。”

顾少川刚挂完电话，林知许就推开门进来了。

“你大晚上跟谁打电话呢？”林知许看了他一眼，直接往衣帽间跑。

“程默。”顾少川跟在她后面进去，“回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