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和顾瑾姗在军帐外说的话，顾瑾一和顾瑾迩都听得清清楚楚了，现在见她们进来，立刻迎上来叽叽喳喳的询问是什么意思。

“黑甲军中的的确不是瘟疫，而是痘疮，传播性比瘟疫更快，症状比瘟疫更厉害，一般都是出现在牛羊动物身上的，可没想到鞑靼人居然那这种东西来做文章，简直是可恶！”

宋棠简单解释了一下痘疮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气得脸色难看。

顾瑾一沉了沉心：“那是不是之前在小溪村用过的法子，我们没办法再用了？”

“嗯。药材也要让赵莺歌另外

更换，至于具体要用什么样的方子，还得另外斟酌，急也急不得。”宋棠说完之后就豁然开朗说：“你们三个小孩子之后离得远一些，免得自己被感染了，这件事，还得娘亲亲自出手。”

“不行，娘，弟弟妹妹们回避就好了，我学习医术，现在必定要尽自己所能才是，所以我跟您一块去，黑甲军是阿爹的军队，是大雍的军队，我要为阿爹排忧解难！”

顾瑾一严肃的说道：“令人闻风丧胆的瘟疫咱们都度过了，还怕痘疫不成？娘，您一定会有手段的，我们都相信您。”

“傻孩子

……行吧，既然你坚持，那我不多说什么，明日跟娘一块去看望那些身患痘疫的士兵们吧。”

“谢谢娘亲。”顾瑾一松了口气，他很担心宋棠撇开自己，单独行动。

“先吃饭。”

宋棠转悠了一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