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岳紫宸无力的一笑,还是带着讥讽,轻声道:“要做便做,何必这么惺惺作态?不过你可别得意的太早,你绝不会得逞的!”说着,她的眼露出了无的坚定和些许决绝,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逃不掉,那么她只有杀死自己了!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的女人!”巴尔冷冷一哼,提起了那柄怪剑,眼神从岳紫宸身转移到了剑身,说来也怪,这黑漆漆的剑身原本什么也看不到,可这个时候却突然变得光亮起来,面倒映着巴尔的双目,那双紫色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幽光。
岳紫宸的眼神也被这柄剑吸引了过去,她忽的想明白了,是那柄剑!是它让自己动不了的,它像是一种与自己相反的东西,这种感觉跟在那个村子的时候是一样的,这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么?
她来不及想清楚这一切,巴尔的眼神回到了她身,这次变得凶狠了许多,他挥动那柄剑,唰得指向了岳紫宸的身体,然后慢慢的抬起。
嗡!岳紫宸感觉自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无法自由行动,这么看来果然是那柄剑的关系!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的身体竟在跟着那柄剑的剑锋行动,身体不受控制的从地慢慢直起,她求之不得的事现在却出现了,不过是以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而且是极其排斥的。
只一会儿,她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地,至少看起来是那样,其实也不能算是站着,因为她的双脚是虚浮的,只有脚尖碰在地,是有一种力量将她托在那里。
刚才她无法动弹,现在更是如此了,尽管她狠狠的咬着牙、竭力想要挣脱,却怎么也做不到,尝试无果后,两行清泪从她双颊滑落,看来真的是到了最后一刻了,虽然双手双脚现在都不能动,可她的意识和口齿却依然能够自由支配,这样……也足够了……
噗嘶!姜昭毫不犹豫的将刀拔出,即便有血溅到脸也不管,眨眼再刺出一刀,第二次贯穿了面前的魔族身体。
“唔……”那魔族神情呆滞的发出一声低吟,随即扑通一声向前扑倒在地,手的武器哐当一声落在身旁。
“终于死了!”姜昭长长的出了口气,转眼扫视四周,只见地满是尸体和血色,那浓烈的颜色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片血池。
嘶啦!姜昭转头望去,不远处蹲着的西门雁已经将一角撕下来的衣服当做绷带给坐在一旁的秦逸手臂绑。
“伤势怎么样?”姜昭走去询问。
秦逸忍着痛,答道:“是被划了一下,回去之后金疮药会好的。”他说的轻松,脸皮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显白,只不过现在是晚看不太出来,但是只要仔细的闻一闻,能从他身闻到较浓的血腥味。
“你怎么样?”西门雁站起身,拉住姜昭的手臂,“没受伤吧?”
“我当然没事,”姜昭笑道:“我可是我们当最强的,他们岂能伤得了我?你呢?”他看到了西门雁右肩的伤口,笑容敛起,问:“疼么?”
西门雁轻笑摇头,“是擦破了点皮,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