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会对这个感兴趣。”那个人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了洛文斯基手中。

洛文斯基谨慎地看了一眼那个人手中的文件，并没有动作：“毕达哥拉斯可能会知道你来过。”

“放心，”那人咧开嘴角，吐出一口烟，“他不会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洛文斯基微微皱眉，还是接过了文件。

那人仔细地观察者约瑟夫-洛文斯基的表情，和他预料的一样，洛文斯基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但是他的眼睛会出卖他，他的目光接触到越多的内容，他眼底埋藏着的愤怒便会夹带着虔诚涌出。

“你还是没变啊，约瑟夫。”那人笑着说。

洛文斯基默不作声地把文件交还给他：“需要我做些什么？”

“隐藏好你自己。”那人背过身去，把文件用打火机烧毁，洛文斯基给他放风，毕竟一个外国人在中国的文化古城烧纸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可疑，而且大街上烧纸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太好。

“仅仅隐藏的话，你完全没必要告诉我。”等那人处理完文件，洛文斯基说。

“到了需要你出手的时刻，你自然会出手，我相信你到时候会懂的。”那人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似乎想用以毒攻毒的方式驱散因为烧纸而呛入肺中的气体。

“你怎么搞定毕达哥拉斯？”洛文斯基说。

“你知道我是不会回答的。”那人说，“但是你也知道，即便我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对的。”

“不论对错都不会产生影响。”洛文斯基点了点头，再转头时，那个人已经消失在西安的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