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挽歌心似乎好些了,夜司爵也干脆就顺着她的话来,“我还不是怕你会嘲笑我小家子气,所以就不敢那么直白的说嘛!”
“你早这么说,我早就欣然答应了,干嘛非要兜这么大个圈子啊!”将脑袋靠在了夜司爵的肩膀上,她犹如个小猫样的回答道。
比起夜司爵说夜晴不是个好人,苏挽歌更愿意接受他这番言论,她前十多年到的坏人实在是够多了,现在她只想安安稳稳、幸福的将后面的人生走完。
心里头的悲伤就好像被苏挽歌拿着个大吸盘给堵住了,他的唇瓣上下动了半天,最终妥协的点点头,道:“你这么想也可以,反正你定要相信我所说的。”
的确,夜司爵这前前后后的忠告也好,肺腑之言也好,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苏挽歌不要跟涂正南走的太近,所以被苏挽歌认定为吃醋,是点也不怪。
当夜司爵将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后,低着脑袋的苏挽歌忽然抬起了头,她闪烁着双眸盯着夜司爵,好半天才启唇问:“你是在吃醋吧?”
他的眉头紧锁着,张让人愤世骇俗的俊颜满是悲伤,他当时有多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现在就有多心痛这个孩子的离去,正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再次发生,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所以,挽歌,听我的,我们能防就定要防着,夜晴喜欢涂正南,你就离他远点,免得受不必要的伤害!”握紧了苏挽歌的双手,夜司爵的心痛绝不亚于苏挽歌。
说起孩子,无疑不是又次戳到了苏挽歌的伤口,她的表凝固了起来,眼神不再灵动,慢慢的低下了头,她只是轻轻的呵斥了句:“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心痛!”
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眼前的人儿还是执意要帮着夜晴说话,叹了口气,夜司爵只能掏心掏肺的开口道:“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下个孩子,也离开我们!”
次两次,苏挽歌会认为这是夜司爵对自己的关心,可是次数多了,苏挽歌不就有些质疑起了夜司爵的用意。
可夜司爵却总是将夜晴当成了恶巫婆样的防着,三番五次的告诉苏挽歌,他这个不简单,要小心着。
在苏挽歌的心目中,夜晴除了总是对她恶言相语之外,几乎也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跟过去的夜司爵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件事的确是因为夜晴所致,但苏挽歌觉得这肯定不是夜晴故意的,而且因为她爱夜司爵,所以她也同样愿意敞开心扉去爱他的家人,b括曾经想要害死想念的夜弦,她都愿意原谅。
“我都说了,这件事跟夜晴没有关系,你怎么老是……”握着夜司爵的手在自己的大上拍了两下,苏挽歌眼神有些埋怨。
虽然苏挽歌直都不肯承认这件事跟夜晴有关,但夜司爵还是不得不提醒下她,作为着同样血液的弟弟,他莫过于是最了解夜晴的人了。
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好,夜司爵立马柔下了自己的目光,他有些紧张的解释道:“你这次产就应该意识到,我可不是那么心慈手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