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关心夫君回来的时间。
“可能会晚一些。”
春香回答道:“姑爷说今日事务繁忙,需要忙一些,但他会尽量早点回来。柳叔给您开了一些药,奴婢已经熬好了,小姐吃完饭后过两刻钟便喝药了再歇息吧!”
“好,都听你们的。”
苏漫漫点头,嗓子干疼,便不想多说话。
秋蝉和春香伺候苏漫漫吃完饭后,两人后腿一步跪下了,非常诚恳又愧疚地磕头。
春香眼含泪水道:“小姐,是奴婢没有保护好您,让你遭罪了,还请小姐责罚。”
秋蝉点头附和:“奴婢也不曾意识到危险,不够警惕,没有保护好小姐,请小姐责罚。”
“你们起来吧!”
苏漫漫摇头,嗓子本来就疼,不想说太多话,她小声说:“不怪你们,我也毫无防备,要怪只怪别人有坏心思。”
秋蝉和春香不起来
。
内疚和后怕的情绪让她们自责不已,纷纷摇头道:“请小姐处罚奴婢,奴婢以后定会以此为戒,不会再让小姐遭罪了。”
这次中伯侯夫人给小姐下的是烈性催情药,便将小姐折磨得丢了半条命,若是下次有人给小姐下毒,小姐岂不是没有命在了?
秋蝉和春香压根不敢去想象那种可能性。
“我歇会儿,你们起来。”
苏漫漫拧着眉头说:“我嗓子疼,别让我说太多话。”
秋蝉和春香急忙站起身来,不敢再违背苏漫漫的命令了。
但是内疚和后怕还是让她们难受得眼眶红红。
苏漫漫无奈地叹气道:“以此为戒,以后多注意便是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何况她中药这件事原本也怪不得秋蝉和春香,她自己也没有任何防备,甚至金思巧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她都不知晓。
苏漫漫累得很,刚睡醒没多久又睡着了。
直到夜里,沈秉呈回来时,苏漫漫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了。
身体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但是她一看到沈秉呈就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她一想到昨天自家夫君如狼似虎的模样,便一阵后怕。
他们夫妻俩成婚七年。
她还不曾知道沈秉呈还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将她折腾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还好吗?”
沈秉呈
抬脚走到床边,转身坐下,凑上去摸了摸苏漫漫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后,才轻叹着说:“昨日你受苦了。”
苏漫漫舔了舔唇瓣,咽咽口水,小声嘟哝道:“夫君……你……我……”
“你嗓子难受就别说话了。”
沈秉呈抓住苏漫漫的小手,一脸心疼地说:“除了生孩子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你如此难受。”
苏漫漫点点头,作势要张嘴回话,沈秉呈就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眸色柔和地低声说:“让你别说话就乖乖听话,再好好休息两日,养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再说也不迟。”
苏漫漫确实感觉到嗓子疼痛。
咽口水都难受。
点了点头后,乖乖闭嘴了。
沈秉呈直起身来,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见她如此乖巧,心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低沉地说:“给你下药之人为夫已经揪出来了,他已经受到他该有的惩罚,至于中伯侯夫人,如此言行无状,也该吃些苦头了。”
这个意思是……给她下药之人不是金思巧,而是另有其人?
苏漫漫向沈秉呈投去询问的目光。
沈秉呈解释道:“给你下药之人乃是中伯侯夫人的姘头,不满你对中伯侯夫人的态度,便胆大包天对你动手。不过没关系,他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再对任何人动手了。”
苏漫漫挑了挑眉,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