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以，不过你是怎么进来的。”

“皇城司可不允许外人进出。”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聂胜男脸上又恢复了曾经那个酷酷的表情，似乎一切的外物都难以干扰她的心境。

“嗯，皇城司驻地的确不能随便让外人进来。”

“而且我想来也找不到进来的路。”

“毕竟上一次你送我进来，带我出去的时候，可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记忆路线的机会。”

聂胜男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浓了，仿佛是在问，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韩成继续淡淡的开口着。

“所以我选择了托关系找人。”

“在北堂老宅时，我看到你和杨有志的交流。”

“意识到杨有志可能拥有皇城司的联系方式。”

“所以就拜托了一下我们敬爱的杨署长。”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是你们皇城司的皇城卫把我接进来了。”

拜托杨有志联系皇城司的过程中，韩成也终于弄明白了在皇城司的等级划分。

整等级最低的是皇城卒，为后备军团。

在往上升则是皇城卫、皇城统队、各地皇城司主。

其中聂胜男就是皇城统队。

按照韩成的推测，皇城卒应该属于还没有彻底步入修炼者道路的预备修炼者。

皇城卫应当是一境修炼者。

皇城统队是二境修炼者。

至于各地的皇城司主，则是需要三境修炼者担当。

至于四境修炼者以及再往上的，韩成就不得而知了。

“那群家伙，看来最近这是又开始欠收拾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胆子，竟然敢不经过我同意随便带人进来。”

明白了韩成进屋的全过程，聂胜男的脸上有些愤愤，语气里透露出一抹的恼火。

眼底之中尽是对自己那群属下自作主张的不满。

虽然有些不忍心打断她此时的愤怒，但是怒火伤身，身为一名医者，关心自己下一秒的病人义不容辞。

“那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聂老让我来的？”

“嗯？”

“我爷爷让你来的？”

“怎么可能？”

聂胜男的眼神更加震惊了，眼中尽是不敢置信，眼下韩成的话给他带来的冲击比之前还要大上几分。

他爷爷那是谁，作为明州皇城司的司主，因为身体原因不问事事已经多年。

皇城司里的大多数人，也都只知道老司主年轻的时候身上有伤，旧伤复发，所以一直都在闭关疗伤。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大大小小的事情虽然是送到了老爷子的手上，但实际上，基本上都是交给了聂胜男来打理。

导致她一个明面上的统队，实际上却是一直操着司主该操的心。

一个数年没有处理过皇城司大小事务的老人，竟然会突然出来处理事情了。

“你是和我爷爷说了什么，竟然让他主动安排人接你进来了。”

聂胜男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韩成。

按理说，这事情根本就到不了老爷子的手上。

所有的事情她都已经安排给了自己的亲信，所有的外来访问都暂时性的拒绝。

老爷子这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