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婉被针对，也没什么不高兴。

她笑说：“我只是习惯做好万全准备。”

“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和手段我其实不是那么在乎。”

叶清涵瞥她一眼，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你要我做什么？”

得到肯定答复，封云婉狠狠呼出口气，说：“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会太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未知可不是个谈条件的好筹码。”

“你怕了？”封云婉笑。

“未知总会让人担心。”

“骗人，”她肯定说，“你一点都不怕。”

“婉姑娘听起来，好像很了解我一样，可我们这是第一次见吧。”叶清涵试探道。

她总觉得这个婉姑娘似曾相识。

“优秀的人大都相似，叶姑娘的实力，婉儿也是见识过的。”

“婉姑娘对别人，也是这般说谎话不打草稿。”叶清涵不知该说她机灵，还是该说她满嘴跑火车。

她出手的时候，这人分明不在。

就这，恭维的话都能信手拈来。

叶清涵都有点佩服她了。

“叶小姐哪里话，这种话婉儿也不是随便对谁都说的，叶小姐尽可放心。”封云婉完全不觉得有问题，仍是笑眯眯的。

漂亮的桃花眼弯起，像只狡猾的狐狸。

叶清涵：“……”

啧，更不放心了。

“叶小姐考虑好了吗？”

“知道了。”叶清涵说道，“既然婉姑娘不想说，那我不问就是。”

至于答不答应……

叶清涵不准备给她准确答复。

封云婉笑意更深了：“婉儿谢过叶小姐。”

“不谢。”她淡声道。

没答应的事情，用不着谢。

叶清涵往外看了看，外面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她问道：“难得今日休息，婉姑娘可要留下用午饭？”

“叶小姐慷慨既往不咎，婉儿却不能不知礼，就不留了。”封云婉俯身一礼。

“既婉姑娘不愿，那我也就不强求了。”叶清涵也没强留，“来人，送婉姑娘一程……”

“不用！”封云婉脸色“唰”的一变。

她干笑道：“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就不劳叶姑娘相送了。”

说完，像是怕叶清涵叫人一样，脚步匆忙离开了。

正好和出门“要账”的秋风擦肩而过。

秋风见有人从院子里出来，还急匆匆、着急忙慌的。

好奇多看了一眼。

等见到叶清涵时，秋风和她说起这事，问那人是谁。

“你见到她了？”

“嗯。跑得可快了。”秋风道，“要不是没人拦她，我都要以为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那人是谁啊？看着挺眼熟。”

“玉霄宫的婉姑娘，你该见过。”叶清涵道，“这次的事，就是因她而起。”

“什么？！”秋风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看外面又看看叶清涵。

来回几次，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