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左泰祥那花花公子的性格,她早有耳闻,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与他共度一生的情景。
逃离叶府后,她知道父亲叶仞城肯定疯了一样找自己。
暂时获得了自由的她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各种新奇的东西让她早就将最初的担心抛在脑后。
一路上,有桃红操持打理一切,生活的压力她一点没有感受。
这次买下小院,有些冲动,但是她本意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没想到因为此事而陷入了困境,身无分文的她开始琢磨起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叶瑾萱翻了个身,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心中思绪万千。
胡思乱想中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郑令还沉浸在梦乡之中,被郑柳儿轻轻摇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郑柳儿站在床前,脸上带着一丝严肃。
郑令还沉浸在昨夜的酒意中,笑着一把将郑柳儿拉入怀中,想要温习一下早课。
然而,郑柳儿却挣扎着站直身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大人,别闹了,有要紧事。”
“有什么事能比早课还重要?”
郑令不以为然地回道,手不由自主地向高峰攀去。
“大人真的有要紧事!我没开玩笑!”
郑柳儿一闪身躲过他的魔爪,回身拿起郑令的官服。
郑令被她的语气惊醒,松开手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郑柳儿一边说,一边拉他起来,神色凝重地回答道。
“袁师爷刚才带过来口信,说有不少永平县的百姓堵在县衙门口,闹着要见您。他在那先顶着,让您无比做好准备。”
郑令闻言,顿时睡意全无,他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百姓们堵在县衙门口?他们要见我?都反了天了!袁师爷没说因为什么事要见我吗?”
郑柳儿摇了摇头,说道:“袁师爷就说这些,其他就是说百姓们情绪很激动,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您当面禀报。”
郑令迅速穿上衣服,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猜测应该与昨晚的事有关,但是他作为一县之主,什么事也不能躲啊。
这些年,永平县风调雨顺,百姓们吃得饱,穿得暖,平时他都不需要太操心。
但是,今天这么多百姓同时堵在县衙门口,要说背后没有人鼓动,打死他也不信。
他匆匆洗漱完毕,跟着郑柳儿来到门口。
许三多和轿夫等人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一见郑令,许三多便连忙上前禀报。
“大人,刚才又有口信传来,陶县丞现在正在过问此事,说让大人放心,请您务必小心。这些闹事的百姓好像要冲击县衙。”
郑令点了点头,快步向外走去。
他心中暗自猜想,这个陶县丞很少这么主动,今天是怎么了?
还没到县衙,坐在轿子里的郑令远远地就听到前面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