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经知道这些家伙的路数,都是一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稍一试探,都能拒绝上官的拉拢。
这也不奇怪,能到高位自然对于这官场的头头道道了解清晰。
可遇上了自己那只有一条路留给他。
“是觉得礼物太轻?”
李行止轻笑一生,然后又指指一旁更加清新的一副画作,而正在作画的人正是前一日被李行止收服的王涂星。
“这位是王涂星画师,他的画作不可多得,就是本宫都花费了大力气。”
闻言公孙离还未曾如何,旁边的王涂星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什么花费大力气,什么不可多得
自己现在不过是太子殿下的一只小忠犬
他继续磨着墨。
而这一幕落在公孙离眼中那就不同了。
作为监察司司长,一眼便看出王涂星并不是主动的,而对他说的这番话,是似是在说画作,又似是在说自己
“不可。”
公孙离忙推脱道:“本官对这些画作都不懂,粗人一个实在收不得、”
“哦?”
李行止轻哼一声,“那便是只是单纯的想拒绝本宫?”
“不敢不敢。”
公孙离流汗,“是本官赏不来,赏不来,殿下还是多讲讲案件的事情吧,本官深受皇恩,自然秉公处理。”
“秉公处理?”
李行止叹道:“那你的公是那个公?”
公孙离大汗淋漓。
这是要了他的老命啊,这话问的。
连忙说道:“自然是陛下与万民。”
“哦?”
李行止轻笑一声,“若是我想让你以为为公呢?”
嘶
顿时公孙离脑壳眩晕。
他也不少见有皇子拉拢官员,可这么直接他的还是第一次见。
要怎么拒绝。
公孙离有些恍惚。
可李行止却有说道:“听说公孙离大人,昨日抓了丝情柔,这女子可了不得,听说他有先皇御赐的免死令牌,便是父皇也得稍微迟疑。”
“还是监察司大人厉害,居然直接就给下了监察司大牢”
这话一出。
公孙离后背发凉,滚滚的汗水顺着后背不断下落,甚至小腿背部都沁出汗珠。
“殿下。”
连忙回道:“此案本官正在彻查,人证物证齐全,并没有疏漏”
“好一个没有疏漏。”
李行止冷喝一声,“本宫很清楚此时丝情柔已经死在大牢当中,希望公孙离大人,好好考虑一番,本宫所言。”
“本宫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拒绝本宫。”
公孙离微微一滞。
“此案证据链齐全。”
公孙离咬牙回道:“此案人证物证齐全,即便丝情柔死了,也是”
公孙离刚要继续向下说。
可眼前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正是当日街头那个赖汉,甚至那赖汉还在对着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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