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杨一凡面色大变，如遭雷击。

看到他这副表情，柳雯已经明白了什么，眼伤心之色越发浓郁。

“我……”杨一凡脸色变了又变，说实话，这件事情他本来早打算让柳雯知道了，连昨天晚他还在想，等到合适的机会告诉柳雯，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柳雯竟然提前发现了！

一个是主动告诉，一个是被发现，这两者之间，可是天差地别啊！

“我承认，和白若柳、夕郁、艾琳等人，确实有关系，而且，关系不浅。”

杨一凡还是迅速反应了过来，他知道这种时候什么解释都是徒劳，索性直接坦白承认。

杨一凡脸露出真诚的神色，没有半分虚假：“这件事，实际我很久之前想告诉你，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才拖到现在，你可以说我刻意对你隐瞒，但在我心，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这番话，杨一凡说的是真情流露。

在他心，柳雯确实是第一位，算有了白若柳等人，但也不能影响柳雯的位置，杨一凡虽然是三妻四妾，但却不是喜新厌旧，他虽然想要大被同眠，但却不会始乱终弃。

第一位。

听到这三个字，柳雯心的情感像是洪水爆发一般，轰然冲击出来，她的眼泪决堤，定定的望着杨一凡，说不清是什么表情，一个字也说不出。

唰！

柳雯转身便走，不再问任何问题，因为她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也看到了杨一凡究竟是什么态度，剩下的，已经不需要问杨一凡，而是问她自己的心。

“雯儿！”

杨一凡当即大惊，前想要抓住柳雯。

在此时，柳雯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要管我，也不要拦我，我会回琉璃岛，在我主动找你之前，你最好不要见我。”

“可是你的安全怎么办？”杨一凡开口道。

“不用你操心，如果让我知道你跟着我，我会永远消失，让你找不到。”丢下这句话，柳雯大步踏出了大殿。

“柳姑娘。”控兽门长老一直都在等着柳雯，看到此刻梨花带雨的样子，当即大惊：“您这是……”

柳雯不愿多说，径直下山：“走吧。”

“这……”

控兽门长老面带不解，但心也明白，肯定是和杨一凡之间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当即不敢再问，默默跟。

来的时候，两人是直接坐飞机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要坐飞机，一个是速度快，另一个，是安全。

柳雯走了，杨一凡并没有跟着，甚至没有派人。

没有人他更了解柳雯，他知道，柳雯既然说了，那一定会做到，况且，她是一个极为冷静的人，能够安全抵达这里能够说明很多问题，既然能安全的来，能够安全的回去。

对于她的安全，杨一凡实际并不是太过担心。

他忧愁的，是柳雯面对这件事情，究竟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