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指了指地上的霍霄,“他,你就尽管折腾,只要能把他拖到浴缸里去,怎么着都行,拖死狗是最好的办法。”
拖死狗?
臧文筝嘴角抽了抽,下一秒果然听江月的,拖死狗似的拖着霍霄进了浴室。
饶是这样,臧文筝也出了一身的汗。
将霍霄扔进浴刚里,臧文筝嫌弃给他扒衣服麻烦,直接拿剪刀给他将衣服剪开了。
霍霄的衣服一剪开,就漏出了里面的包扎着的伤口。
“江总”
她急匆匆的跑出来,“江总那个人受伤了。”
“我知道”
江月点点头,一点都不在乎的说道。
“给他洗完了,顺便给他包扎一下,家里不是有药箱吗,等到包扎完了,给他喂点消炎和退烧的药,吃过药两个多小时要是没有退烧,就给扔到医院里去。”
说完,她放下手里的杯子直接上楼了。
路上虽然她也打着伞,但是裤腿也湿了。
臧文筝看着江月上楼,是真的不想管那个男人。
只能按照江月的吩咐,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给他换了身自己的衣服,然后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
包扎这样的活臧文筝从来没有做过。
只是给霍霄消了毒,然后上了点药,又用纱布给他缠了两圈,之后打了结,就算是包扎好了。
可能是第一次给人包扎。
打结的时候,手一抖,居然打了个死结。
臧文筝:“……”兄弟我不是故意的。
之后又按照江月的吩咐,拿出两片消炎药和退烧药,按照说明给霍霄吃下去。
可是霍霄昏迷着,根本咽不下去。
这可怎么办?
看着躺在床上因为发烧而脸色通红的男人,臧文筝一咬牙,直接将药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打算用嘴给霍霄喂下去。
正当他的嘴快要碰到霍霄的脸的时候,昏迷的霍霄猛的睁开的眼睛。
“砰”
下一秒,臧文筝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咳咳……”
臧文筝被踹的胸口疼,药片卡在喉咙里,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霍霄烧的脑子有点迟钝,可是在迟钝,也知道刚才臧文筝想要做什么。
他从床上站起来,快速的来到臧文筝身边,大手瞬间掐住他的喉咙,“你刚才想要做什么?”
他不是跟江月那个女人回来的吗?
怎么会有个男人?
“你……”
臧文筝被掐这脖子,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死过去。
霍霄仔细的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是江月的那个助手,叫什么藏……什么筝的。
“我怎么在这里,江月呢?”他问,掐着臧文筝的手,猛的一松。
“呼”
臧文筝猛的呼出一口气,得到自由,他凶狠的瞪着霍霄。
“你淋雨发烧,是江总捡你回来了,你不感激也就算了,怎么还打人呢?”
打人?
想起刚才踹臧文筝的那一脚,霍霄眼睛危险的眯起,“你刚才想对我做什么?”
如果他没有看错,这男人刚才是想要亲他。
“我能干什么?”
臧文筝将一旁的药盒扔给霍霄,“我是想给你喂药,但是你昏迷不醒,根本自己吃不进去,我只能……”
只能牺牲自己,给他用嘴喂药。
谁知道居然挨了一脚。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