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还好吧，都挺顺利的。

一提到工作，叶臻就萎了。

“咕咕咕。”

就是觉得，销售部就算没有他也能运行。

员工都很优秀，两个总监一个经理的结构也很完美，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刘经理下半年就要退休了。”颜以轩说。

“咕咕？”

叶臻惊了，他完全没有听人提过。

“真的，所以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聘人。”颜以轩说。

“咕咕咕。”

原来是这样。

大白兔若有所思。

“不用着急，还有很多时间给你调整。”

颜以轩摸了摸大白兔的后背，语气温柔。

他其实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完。

——或者直接调整销售部。

……

两天后，叶臻怀揣着并没有调整好的心情，在颜以轩的千呼百唤和再也不送花了的承诺中回到了岗位上。

一进门，叶臻就被办公室里死气沉沉的氛围吓了一跳。

他对PH的环境一直非常满意，员工们很有活力，开会的时候每个人都能说得上几句，不像林氏赫经理一个人唱独角戏，底下都在玩手机。

怎么他才请假了没两天，这一个个的，要么强撑着写报告，要么趴在桌上人事不知，明明都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办公室的灯却还关着。

“你们这是怎么了？”

叶臻拍了拍瘫倒在桌上的小王。

“经理，您终于回来了！”

“经理您回来了！”

“经理！”

哗的一下，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站了起来，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把叶臻团团围住。

“经理，上次那个文件总裁都打回来三次了，我实在没办法了！”

“经理呜呜呜，我请假的单子掉了，刘经理那里不给批。”

“经理经理，上季度的合作商中止合作了。”

“经理……”

“别急别急，一个一个来，先让我过去。”

叶臻艰难地从人群中挤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开始处理事务。

“文件没什么问题，我已经送上去了，假单掉了就掉了，有存档记录，合作商先不用急，新的销售点已经谈妥了，不行就加大份额……”

事情虽多但都算不上难办，叶臻很快就给搞定了。

“你们怎么回事，都是点小事，前两天不都办得挺好吗？”

办公室的人个个欲哭无泪。

确实都是小事，可是总裁非要没事找事嘤嘤嘤——

“颜以轩还特地为难你们？”

听了一会儿众人的诉苦后，叶臻都惊呆了，作为一个总裁，没事为难员工算是怎么回事？

“不是吧，页码字体不对都能打回来，随手改一下不就结了，什么人啊，我去和他说。”

“哎哎哎经理！”

“经理您不能去！”

“其实总裁一直都是那样的，就是最近和蔼可亲了一点！”

“是我们飘了经理！”

“经理我们错了经理！”

“经理您千万不能去啊！”

叶臻被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按回了座位上，一时间心情复杂得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员工们互相对视几眼，一个个没了声音。

最后，小王站了出来，悲怆道：“您只要来上班就行了，您可千万别再请假了，小的们承受不住啊！”

叶臻：“……”

“那啥，是我的错觉吗，好像觉得你们少了两个人。”

“市场那里最近缺人手，有两个人过去帮忙了。”

“这样啊。”

……

虽然过程奇葩了一点，但是叶臻还是成功地融入了PH的大家庭，很快，他便投身于繁忙的工作乐不思蜀了。

隔壁林氏正为新药上市欢庆鼓舞，Santituber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算叶臻把证据扔到林氏的脸上，他们也据对不会承认这一切都是偷来的，他们只会沉溺于金钱编制的谎言中自我满足。

但是，PH不准备就这么坐以待毙，在颜以轩撕掉合同的那一天开始，一个筹划了多年的药物研发计划随即开始运转，由真正的研究者亲自延续的药物，真正的超级结核药悄悄举起了长矛，随时准备击穿赝品的盾牌。

三个月后。

“经理，总裁叫您……”

“滚，老子没空。”

“经理您别这样，老板对您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