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坤耳闻宇文石言语,沧桑面孔内,燃起淡淡笑意:“这么说来,宇文大人依然有与新罗联手念头.“
“不,陈将军,你错了,今后,宇文家不会联合任何势力,我宇文家会自力更生,图强称霸!“宇文石厉声拒绝陈友坤提议,盯着对方厉声说.
“宇文大人,你在开玩笑吗?“陈友坤获悉宇文石想法,内心暗暗诧异,询问道:“没错,当初宇文家曾经逐鹿中原,成就帝王霸业,莫说塞外草原势力,连中原人也向宇文家俯首称臣.
怎奈时过境迁,这片我们曾经熟悉土地上,早已经有惊天巨变,宇文家早已经不是戏台中主角,逐渐被边缘化不说,连崛起资格也逐渐丧失.
陈某不清楚,宇文大人何来的勇气,敢口出狂言,声称宇文家要自力更生,图强争霸!“
顷刻间,帅帐内气氛有些许紧张,陈友坤轻视宇文家,内心充满不屑与蔑视.宇文石笑而不语,暗叹陈友坤白痴,新罗朝不保夕时.言谈举止中,仍带着新罗人固有自傲与轻浮.
这时,宇文汰把茶杯放在案台,盯着陈友坤,笑呵呵道:“陈将军,宇文家是不是口出狂言,宇文家有自己念头,很清楚自己做什么,要什么,反观新罗目前在大唐猛攻中,似乎沦落到苟延残喘地步.
从前,也许宇文家要借助新罗光复崛起,然今日,一个大厦将倾,残存破败新罗,有能给宇文家带来什么?
说难听点,今日的新罗,已经没有资格与宇文家谈乱联合之事.“
宇文汰面孔笑容,却是唇枪舌剑,言语似寒冬猎猎冷风,直戳人心.
“宇文汰,你说什么,不要忘了,宇文家仅是落魄户,新罗遭遇大唐奇袭,待驱逐大唐军队后,照样有力量轻而易举有实力收拾你们这样的落魄户.
没有新罗支持,宇文家控制奚族力量,也休想在东北立足,你们不要给脸不脸要脸.“陈友坤清楚秦王占领新罗全罗道,领兵杀进中原道,让新罗西南处于水深火热中,时刻饱受战火涂炭.
然在陈友坤眼里,依然没有把控制十余万百姓,数万骑兵的奚族,及宇文家放在眼里.
像宇文家这样的蝼蚁,新罗随意抬抬脚,轻而易举踩死对方.
“狂妄自大,不可一世,陈友坤,瞧你傲慢神态,也许还不清楚,三日前,杨钺带丹东军,已经重创西京城外新罗军,拔出新罗军在西京城外所有防御,目前,金武达领兵少数兵卒,被困死西京城内.
秦王杨穹在南方,已经横扫半个中原道,杨钺,杨穹,仿佛虎狼在南北啃食新罗疆域,小小新罗犹似野兔,岂能填饱身躯庞大的虎狼.
本将不清楚,新罗有灭顶之灾,朝不保夕时,陈友坤你还有什么依仗.“宇文汰语气冷冽,向陈友坤道出新罗南北处境,瞧陈友坤逐渐转换成酱色面孔,端起茶杯兴致浓浓品茶.
突闻新罗惊变,陈友坤不能接受新罗处境,像狐猴猛地从地面软垫窜起,快步抵达帅帐中央,抬手指向右侧的宇文汰,怒喝道:“宇文汰,你休要诓骗本将,新罗有多强大,本将清清楚楚,岂会败在丹东军兵戈下.“
陈友坤根本不相信宇文汰言语,更不相信金武达,韩仲恺等将领,率领十余万精锐,轻而易举败在杨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