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赶忙拉住秦琛的手,对阿真笑着说道:“告诉伯母,我会去的。”
阿真说了声“是”,就退出了房间,然后轻轻的合上了门。
“夏月!”阿真刚一出去,秦琛就咬牙切齿的拉过月来训话,“胆子见长啊,都学会擅作主张了。”
月吐吐粉舌:“我还是那就话,她毕竟是你妈妈……”月顿了顿又接着说,“你如果是我,你就知道,一个母亲对你到底有多重要了。”
人多半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不是吗?她只想让秦琛不去后悔就好了。
秦琛理解月的心情,所以也不在多说:“去吧,如果我妈在逼你的话,我马上带你走。”他语气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
“说不定她是打算接受我呢。”月嘻嘻的说道,仿佛半个小时之前那些不好的事情统统不是在她身上发生的一样。
她越是这样,秦琛就越心疼:“夏月,你不需要再我面前装坚强。”她一直这样呈现在他的眼前,本来是一心摧毁现在却变成了真心的守护。
“那……好吧。”月马上垮下脸来,她感觉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她突然间冒出来了一个父亲,或者说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父亲才更加的恰当一些吧,“他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秦琛没有回答她,但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是又怎么样,不是又能怎样,现在夏月死她的女人,就算是亲生父亲,他也绝不会允夏他伤害月分毫。
两个人的晚餐就是在卧室里解决的,直到阿真端了一杯牛奶上来,收拾餐具月才起身准备去楼下。
“我去了。”月冲着秦琛笑了笑,目的是让秦琛能够放心。
“记住,谈话不愉快的话就赶紧回来。”秦琛完全是用得命令。
月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将他的话铭记于心了。
秦琛这才勉强放心,以他对自己母亲的了解,秦老夫人她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的,只是,她到底还在打算这什么,秦琛解锁这眉头,看着月渐渐远去的身影,阿真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一旁。
秦琛没有说话,端起温热的牛奶喝一下去。
他在以前在家的时候总有饭后喝牛奶的习惯,秦老夫人知道,他的这个习惯一直都在。
夜晚秦家的后园别具一番风情,月在一个面生佣人的带领下,很快就到了到了秦老夫人的所坐的才藤椅边。
“作吧。”秦老夫人没有抬头,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这时佣人上前来帮她添了新茶,又帮月到了一杯。
“谢谢。”
佣人收回递出茶杯的手,冲月露出了一个八颗牙齿,笑容职业并且标准。
佣人走后,后园保持了很长一段尴尬并且诡异的沉默,月心中多少有点不安的情绪。
秦老夫人花重金保养的手在白色陶瓷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的优雅好看,她吹开茶上的热气,却并没有喝,她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夏月问道:“你了解琛吗?”
月想了想,肯定的点点头:“我了解他。”
真诚肯定的回答却是换来了秦老夫人的一声冷笑:“琛从小就是被我一手带大的,他从八岁起就开始学会掩藏他自己的想法,他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将一个成年人玩弄于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