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关键词关键词……该死，到底哪个才是关键词！”

佑氡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候就已经在尝试间接进律者的梦境之中了，然而无论他重复刚刚的对话多少次，他依然保持了清醒。

现在有三种可能，第一，关键词不在对话之中，梅比乌斯和梅是通过其他方式看见或者听见了另外的关键词而被模因污染。

第二，他免疫律者的模因污染，即便看见或者听见了关键词，也不会进入梦境。

第三，律者主动屏蔽了他，不让他参与进梦境之中。

无论是哪种可能的概率都不低，佑氡无法确定具体的情况。

现在他就是在排除第一种可能——他在脑海中以极快的速度将已知的所有文字进行排列组合出不同的意思，以穷举的方式一一进行排除。

这种办法无法查出具体的关键词是什么，但是可以确保他的阅读范围一定能涵盖到关键词。

这个时间过于漫长，即便佑氡加速了思考，海量的组合也需要花费至少一整天的时间。

但并非所有的排列都需要尝试，律者的模因污染一定得是某种有具体含义的东西才行，那个关键词一定要有具体的指代。

否则律者大可将「你」、「我」这样高频的词作为关键词，甚至可以设置「哈哈」、「卧槽」之类的拟声词或者语气助词。

这样的话不出一个周，甚至不出所有人都会陷入梦境。哪怕是最基础的本能，律者应该也能意识到这一件事才对。

然而律者并没有，这绝对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做不到。

所以原本庞大的范围一下子就缩小到了一个极为可观的时间，佑氡已经确定，自己至少是第二或者第三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