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宏看云清伶这副样子明显是急了,他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服侍自己的宫女离开。
贺文宏现在名义上虽然只是奴才,人人所不耻的走狗,待遇却比以前都要好上很多,这副样子,恐怕比朝中丞相都还要享受。
“公主这是为何而来,怎么奴才有些不懂。”贺文宏啧了一声,故意装傻和云清伶坐下。
“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要怎么才肯放过她。”
“很简单。”贺文宏缓缓逼近云清伶,云清伶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他就说孩子是女人的一切,只要拿捏了孩子,就能拿捏这个女人,不管是多忠贞不渝的女人。
贺文宏细细打量着云清伶的样子,忍不住啧啧赞叹。
“如此绝色,连憔悴都别有一番风韵,当年我也真是瞎了眼,竟然与你成婚三年都不曾碰你,好好消受一番美人恩泽。如今想来,倒是一件憾事,若能补上这个遗憾就好了。”
这话听的云清伶头皮发麻,她竟然恨不得直接拿大耳刮子扇贺文宏,可她知道女儿还在贺文宏手里,她不能激怒贺文宏。
贺文宏见云清伶还在等着他开条件,十分得意扬扬的说道:“公主,我想要的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吗,我自然是要你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我的脚下,追随我,像条狗一样讨好我,这样,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那个孩子,如何。”
这话听的云清伶十分屈辱。
云清伶从小就是金枝玉叶,何曾讨好过其他人,可贺文宏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他要把云清伶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拉下来。
“公主,我已经给过你时间考虑了,你现在该给我个答复了吧,只要你答应我,想尽办法讨好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再随叫随到,我保证不伤了孩子性命。”
“我现在如何能保证孩子安全,你又拿什么保证一定不会伤害她。”云清伶反问。
贺文宏轻嗤一声。
“公主莫非觉得自己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倘若公主不相信我的话,那就请回吧,不过嘛。”贺文宏手里把玩着长命锁。
云清伶看着长命锁,眼泪已经满了眼眶。
她现在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皇上那边不能说,说了就是自投罗网,而皇后则自顾不暇,她还要辅佐六皇子,身体还不好,而孩子的父亲宁少安更是把她当成陌生人一般,就连她在雨夜站一夜都无动于衷。
她现在唯一能靠的,也就只有自己。
她的女儿,也就只有她去救了。
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难道说,她就只有答应贺文宏一条路?
贺文宏像是能看穿云清伶内心似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甚至手捏上了云清伶的下巴。
“我的公主,你现在总该想清楚了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若再也不同意,说不定等明天我心情不好,即便你同意了,我也不会放过那个孩子。我不会直接杀死她,但我会让她生不如死,谁让她的父母是我最讨厌的人,要怪就怪她没有投好胎。”
“不要!”云清伶下意识惊呼出声,闭上眼睛,眼泪流了出来,声音里带着颤抖。
“好,我答应你。”
“哈哈哈哈……”贺文宏都是得意的大笑起来,“公主啊公主,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要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你也不敢再像从前那样对我了吧,从前你高高在上,我连进你的院子都是奢侈,可现在还不是任由我这个奴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