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常医匪夷所思之疾。”古壶平淡地说。
刘老爷目光一亮:“如果有人喜欢吸吮人血,这算不算怪病?任大夫能否医治?”
古壶:“当然算怪病,能否医治得视病人病情而定。”
“任大夫——二位,请坐,请上坐。”刘老爷放下之前倨傲的姿态,尊敬地请古壶坐。
“上茶,上好茶!”刘老爷对一美妾喊,“留一人侍候,其余人退下。”
刘老爷对管家嘀咕几句,管家也退了出去。
古壶和侯戈坐下,古壶环视打量着厅堂,这刘家陈设称得上富丽堂皇。
古壶并不言语,只静静地等待着这桃谷坝一霸主动咬钩
摒退下人后,刘老爷果然对古壶讲述了小儿子的“吸血鬼”之病,所述与杨忠所述大体不差。
“任大夫——”刘老爷讲完,起身对古壶正式地拱手道,“之前请过无数大夫,无人能治,要是小儿这病不治,我这大家大业就后继无人了。”
“如果任大夫能治好小儿,诊费随任大夫开口,无论多少,刘某一概应承,求你了!”
古壶扶起刘老爷:“刘老爷的话我听进去了,请公子来吧,我瞧瞧。”
刘老爷朝刚才上茶的侍妾点点头,侍妾出门去了。
很快,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带着位青年进屋来。
“这就是小儿母子。”刘老爷对古壶说。
母子俩向古壶行了礼,古壶打量这刘家小儿,果然是位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看上去一切正常。
不过再次细细打量,古壶发现他的目光在躲闪回避自己的目光,看上去高傲的目光中潜藏着一丝自卑。
“来,号号脉。”古壶对刘公子说。
刘公子眼光中闪着不屑,赏赐下人似的把手伸给古壶,同时打量着古壶的脸说:“就你——行吗?”
古壶微微一笑,没回答。
和其他这个年龄正常人的脉相一样,这刘公子脉相正常,生理机能没什么问题。古壶再把目光罩住刘公子的眼睛,从对方的眼神里,他进一步证实了自己先前的判断。
这小子吸血的毛病是心理疾病。
古壶不动声色地号完脉,让这母子二人暂且回避。
刘一霸小心问:“大夫,小儿这病——?”
“能治!只是——”古壶肯定地回答,又犹豫地看着刘一霸。
刘一霸惊喜地:“能治就好,就好!只是什么?大夫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古壶:“只是这治病的方法奇特,代价可能也不小,不知刘老爷能否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