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公子母亲低头掩面匆匆出来,古壶说:“夫人尽可回自己屋去,等候好消息。”
夫人不语,对着古壶点点头,匆匆出去了。
“哇——哇——娘啊,苦,哇——”室内的公子还在哭。
古壶进屋,公子像个撒娇的孩子似地在床上蹬腿抓手哭着闹着,古壶走过去,公子嘴上脸上糊着黑糊糊东西。
“你不是小孩子了,你长大了,不能再吃奶了,这苦东西,就是你吃的奶,就是你吸的血,你长大了,你该吃饭吃肉,你要长成一个男子汉,你要……”
古壶在公子耳畔又一阵低声诉说,用蘸着温水的布轻轻擦去公子嘴上脸上的黑色,最后说:“你醒来了,你醒了。”
古壶说罢最后这两句话,走到窗前拉开布帘。
刘公子醒了,从床上起来,看着古壶,奇怪地问:“大夫,我刚才——睡着了吗。”
古壶笑道:“是的,我给你号脉,号着号着你就睡着了,没事了,你并无大碍,你可以走了,该干啥干啥去。”
刘公子懵懵懂懂地看了看古壶,搔搔头,离开了密室。
古壶回到正厅,等在那里的刘一霸焦急地趋步上前问:“大夫,怎么样?”
古壶:“给你这儿治病,弄得我又累又饿,我们能不能先吃饭,你儿的病好没好,一会儿他吃饭时就知道了。”
“啊——是是是,任大夫这边请这边请,早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刘一霸忙说。
古壶和侯戈跟刘一霸吃饭喝酒,正吃到一半时,管家匆匆进来报道:“老爷,老爷大喜了,小少爷的怪病好了。”
“刚才那少爷吃饭前,那三个婢女照例刺破手指让他吸血,可——可怪了,少爷盯着她们的流血的手指呆看了两眼,厌恶地把她们都赶走了,说他从此以后再也不吸那讨厌的血了。”
“然后他就开始大口吃饭吃菜,吃得可多了,老爷,少爷的病好,好了啊,任大夫真是神医,神医啊!”
“任大夫——你是我刘家的恩人啊!诊费几何?任大夫尽管开口,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刘一霸听完管家的话,激动地起身向古壶行礼致谢道。
“哈哈哈——”古壶大笑放下筷子说:“诊费先欠着,该问你要时我自会问你要,走了,哈哈哈——”
古壶向侯戈一招手,仰天大笑出门去。
出了刘家庄,侯戈不甘心地问古壶:“治好了他儿子的怪病,还不收他一文诊费,我们就这样放过这个桃谷坝一霸了?杨忠家那儿子大双岂不白死了?古哥,我想不通。”
古壶:“如此恶霸,岂能放过,你别忘了,现在我们是替人治病的大夫,对这刘一霸,不是不整治,是时候未到,等我先办一件大事,过些日子再慢慢收拾他,要收拾的他哭都哭不出来。”
“古哥要办什么大事?”侯戈一听,兴奋地问。
“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也就办个公司赚点钱,也不要赚多少,赚成个全国首富就行了。”古壶轻描淡写地说。
“公司——”侯戈瞪大两眼,“公司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