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壶这才把在宁都赢了乌天权“金美人”的事讲了一遍。
这二人是那位买走金人的富商派来送买金人的钱的,钱已到了横头,因数额巨大,放在秘密处,二人不知古壶已升迁,所以还来这里送钱。
丁县令听完这事,不由地摇头道:“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大人行事与众不同,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意料,大人真乃神人也。”
古壶淡淡一笑:“我是人,不是神,只不过粘了点神气而已,不是神人,是神气人。”
“哈哈,神气人,神气人!”丁县令大笑。
到了晚上,那二人赶着马车把数大箱钱运到了县衙钱库,古壶亲自给二人写了回执盖了大印,二人连夜离去。
古壶把那些钱箱打开,里面封闭已久的铜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他打了几个喷嚏连连后退。
“如粪土,真是如粪土,我今天算知道了什么叫钱财如粪土。”他挡着那些钱箱说。
“啧啧啧!”丁县令看着塞满箱的钱串,连连咂嘴称奇。
“不知古大人如何处置这些粪土?”
“给你了!”古壶大声说。
“给——我?”丁县令惊得目瞪口呆。
古壶连连摆手道:“不是给你丁县令个人,而是给你横头县官衙,与之前缴获的蝉族财富一起,作为官府资本,投资于商社,所获利润作为横头县收入,用之于民,造福于民。”
丁县令恍然大悟,无不感慨地对着古壶拱手拜道:“为官如古大人如此心系于民者,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大人乃下官楷模,请受下官一拜!”
古壶忙扶起丁县令:“过誉了,君子也爱财,只是要取之有道,且不为财所累,我不过是在尽力做个君子而已,明日你把顾三找来,我们说说让钱生钱之事。”
“明白,遵命!”了县令道。
第二天,古壶在丁县令的书房见到了顾三。
顾三兴奋地拱手道:“恭喜古大人升任郡守!”
古壶摆手:“我们是老熟人,不必客套,再说,这也没什么喜的,官儿越大事越多,压力山大!”
“压力山大?”丁县令和顾三先是不解地盯着古壶,继而明白了过来,两人哈哈大笑,都说古大人真会造新词。
古壶只淡淡一笑,问顾三:“我让你筹备商社的事进展如何?”
顾三脸上罩上乌云:“找伙计的事办妥了,我找了十多个三十多岁的,个个精明能干,都愿意跟我做事。”
“只是,入股投资商社的掌柜,我找了十多个有实力的,他们都觉得众人入股建商社这是个好主意,可全都犹豫不定,到现在还没一个掌柜决定真正出资。”
“他们为什么犹豫呢?”古壶问。
顾三:“不知道,我问了,他们全都不说。”
古壶想了想说:“你明天在食肆宴请他们,就说我和丁县令都要参加。”
“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办。”顾三一拱手,去了。
趁这空档,古壶决定去文宝斋看看二道毛。
古壶和侯戈到了文宝斋一看,店门紧锁,门上贴了一张纸:“掌柜办理要事,闭店谢客一日。”